听见张弛的话,何雨水也是眼前一亮的说:“龙潭啊,就在我学校旁边,五十中嘛,以后我要是在学校的时候,也能过去和你们聊聊天。”
“嗨,都是老闫说了算,三分钟之前我都不知道去哪儿,以后事儿再说吧。”
何雨水听了张弛的话,也是点点头,说着:“那我就就先去给我哥送饭去了,回见啊。”
张弛也就点点头,推着车子向屋里走去,何雨水看着张弛进了屋,看了眼闫家才出了院子。
随着第二天的日出,张弛推着车出来,看着也推着车的闫埠贵笑着说:
“老闫,这次我是不用骑车载着你了,你也就自己蹬吧。”
“小弛,你以为我愿意你载着我啊?两个人坐上面多毁车?我估计因为你,我这车起码少用一年不说,每次我还得在后面拎着一堆东西。”
看着闫埠贵算账的样子,张弛竟真的有点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想起自己的鱼才摇了摇头,笑着推着车出了院门,闫埠贵在后面也有点奇怪的看着突然笑的张弛,没多说什么,跟在了后面。
俩人说着就一路骑到了上次的地方,看着闫埠贵挑的地方,张弛有点纳闷的问:
“老闫,上次不是挺好的吗?这次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这不是怕我们离得太近,谁上了鱼都会惊了窝子吗?”
“我说,老闫,我们这有打窝吗?鱼饵你都舍不得放,恨不得和姜太公学钓鱼。”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也没有反驳,自顾自的准备着钓鱼,张弛见状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也是准备好了,将鱼饵抛进水里,坐着躺在树上看着骆驼祥子,毕竟劳苦大众的救赎之道就在其中,一般人却只会同情祥子的遭遇。
不多时,张弛已经上了两条鱼,看着愈苦脸的闫埠贵也是笑着说:
“老闫,离我远了现在是一条鱼都没了吧?说不定你要是离我近点,我这鱼惊了,还能去你的窝子不是?”
闫埠贵恨恨的看了眼正在把鱼放进水桶的张弛,没有说话,见张弛又低下头看起了书,才悄咪咪的朝这边挪动了几步,张弛的眼光扫到闫埠贵的动作,也是忍不住嘴角上扬着。
随着寒风逐渐吹的手有点僵,张弛忍不住扭过头说:
“我说老闫,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不出来钓鱼了,这个天太冷了,我得冬眠了。”
“乌龟德行,过些日子冰钓才有意思,钓的鱼都会大一圈,年轻人也都去北刹海滑冰去了。”
“嗨,我这不是懒嘛?”
张弛说着就想起来上辈子的宜城,虽然夏天热,冬天冷,平时骂了不少次,现在想想竟还有些怀恋。
太阳又升高了些,张弛这才感觉手指活络了些,余光突然看见闫埠贵站了起来,忍不住看了过去,才看见是黄锦穿着个红棉袄,左手提着鱼竿,右手提着一个包裹来了,不禁盯了过去。
黄锦看见闫埠贵站了起来,也是笑盈盈的从包里取出一个纸包递给闫埠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