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樊月英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站了起来。
李致虚立即跟着站起来伸手去拉她:“阿英……为何?”
樊月英反过来抓住李致虚的手,一个顺势用力,将人直接抱入怀中,紧紧地搂住,在他耳边吹着气说道:“因为你长高了,我如今拥你入怀抱的时候,你就不能像从前那般,刚好把耳朵贴着我的胸口,听到我为你而着魔的癫狂心跳……”
李致虚顿时感觉心头一甜的同时,脸庞泛起了潮热。
他抿了抿唇,微微侧着脑袋,将侧脸贴到了樊月英的心口,满脸通红,艰难忍着冲动,喃喃道:“阿英,这样也可以的。”
樊月英抱紧了自己的大宝贝,忍不住大笑出声,而李致虚侧脸能感觉到因她笑而震荡不止胸腔,脸上的绯红……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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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让她喜爱非常,恨不得能将之变小直接踹肚兜里面天天形影不离带着的李致虚,樊月英一直以来都很爱,因为太爱了,她练就了十八般武艺与李致虚贴贴……
于是,就显得她很会玩。
比如有一次,夫妻二人用膳时,樊月英因太着急,而被炙热的肉食烫到了舌头。
李致虚立马去给她倒水。
樊月英却并不喝水,莫名其妙地说:“我烫到舌头了,好难受啊,七郎你知道有哪个男人的腹肌是冰凉的吗?让我舔舔降降温……”
李致虚本来还满脸忧心的,闻言那张俊美非常的脸瞬间就冷了下去,他面
无表情地大力的把水杯按在了桌面上,冷冰冰地看着樊月英说:“没有!”
樊月英一脸矫揉做作的委屈和失落:“啊……那可太遗憾了。”
虽然明知道樊月英是故意的,但有时候,人之所以不完美,便是因为有太多的不受控和不可控吧!
李致虚还是怒了,冷笑着说:“冰凉的腹肌没有。但你家‘小七郎’的头就是冰凉的,你要试试吗?”
他本是要阴阳怪气地怒怼樊月英,却不料自己像是肉包子打狗一样。
樊月英顿时喜出望外,眼神放光:“七郎你说真的啊?那快让我来嘬一嘬!”
说着樊月英竟要俯下身去,李致虚被吓得原地起跳,连连后撤,大惊失色地怒吼:“樊月英!你住口!”
樊月英伸出长手,抓住了他的膝盖,从下到上的,无辜地望着他的眼睛,还眨了眨眼睛,委屈巴拉地说:“七郎你胡说什么呢?我都没动嘴呢,怎么就要住口了?”
李致虚:“……”
果然!他就永远不应该跟樊月英这个女人比无耻,他永远比不赢她。
而且樊月英的人生信条中,没有“见好就收”
这四个字,她见李致虚仿佛被雷劈了似的僵硬在原地,反而兴致勃勃地提议道:“既然七郎的腹肌不是冰凉的,冰凉的小七郎你又小气得要死,不许我借用一下给舌头降降温……既然这样,那不如换冰凉的小红豆?”
李致虚满面通红,羞恼至极,咬牙切齿地怒道:“樊月英你不许再说话了!”
樊月英耸了耸肩,阴阳怪气:“我好惨啊,我的夫君都不爱我了,我舌头被烫得那般严重,他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哼~”
李致虚:“……”
樊月英继续威控诉:“爱人家的时候,人家就是你的小狼~阿英,翻脸不是人的时候,就怒斥樊月英,哼!”
李致虚心虚地眼神飘忽了一下:“……”
樊月英又斜眼看他,抱臂,等着他的反应。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樊月英听到身后传来某个高贵小仙男沙哑而羞耻的声音——
“至少,得等晚上,回了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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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李致虚对樊月英这个女人,真的是又爱又恨。
爱她的坦荡真挚,恨她的肆无忌惮。
但实际上,这二者,其实是共通的。
樊月英这个女人,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癖好。
她对李致虚着魔是世人皆知的,但世人并不知道,樊月英对丈夫那形状优美,挺拔翘立的臀……有着最奇葩的图谋不轨!
一开始李致虚毫无防备,被肆意揉捏过不少。
每次拥抱时,樊月英故意把李致虚扼进自己的怀里就算了,还要趁他没有防备抓一把他的翘臀。
李致虚反抗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