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大理寺便有衙役跑来报案。
“少卿,京街赌场生命案,是云伯侯之子,沈寺正已赶了过去。”
“嗯,前方带路。”
沈拾一对着那衙役说道,便骑上马跟着赶去了。
“少卿,您来了。云逸?”
许玄知看着沈拾一身旁的人,忍不住问。
“许统领。”
云逸冲许玄知行了个礼。
“玄知生何事了?”
沈拾一边往赌场里走着边问道。
“禀少卿,云伯侯的世子宁北与那冯都尉的公子冯周在赌场大打出手,疑似是庄家出千。二人推搡扭打在一起,那宁北后脑撞在那桌角处,当场丧命。现已拿下那冯周,少卿可要问话?”
“这都能死了?”
云逸脱口而出。
“先不问话,我们再去案现场看看。你不是话多吗?你去查啊。”
沈拾一推了云逸一把。
“呵……瞧不起谁呢。”
云逸大摇大摆的进了赌场大堂。
三个人绕着案的那赌桌四处查看,沈拾一拿起桌上的骰子掂了掂,又将那荷官叫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小的吴二。”
“云逸,你去搜搜他的身子,看看有何物件。”
云逸从桌上跳了下去,然后搜了一通,却没有现什么与案情有关的东西。
“搜他的袖子。”
沈拾一皱眉看着瑟瑟抖的吴二。
“啪”
的一声,从他袖口里掉出来一块磁石。
沈拾一捡起来一看,嘴角微微上扬。
“你们掌柜的在何处?”
“禀大人,小人是这赌坊的掌柜的。”
一名肥头大耳的男子从后面走了出来。
“你这赌坊竟敢公然出千?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沈拾一将那磁石扔到了他的面前。
可那男子丝毫不屑:“大人,请慎言。您可看清楚了,这是究竟是谁的场子,那宁北是自己撞在了桌角,与我家公子何干?”
“你是不是活腻了?”
沈拾一上前一步拽住他的衣领,冷声问。
“大人不要动气,您可知我家公子是何人?”
那掌柜的竟毫不在意。
“说来听听。”
沈拾一松开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