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我的错,我害的,我不好!辰。"
残心疼地搂紧美人。
"
你还欺负我!"
矜凌控诉道。
"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别哭了。"
残心疼地快掉肉了!
"
没有以后!"
"
是。"
"
乖。"
矜凌偷偷比了个"
v"
,成功脱险!
"
"
眼尖的残,突然有种被吃地死死的心痛感--他怎么爱上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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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客房之中,上痕正心不在焉地绣着什么,岂料一个不小心叫针扎了口。上痕忍不住发出了今天晚上第二十多次的叹息。
起身用针挑了挑灯心,心里打翻五味瓶,那个人好像是真的完全地忘记了以前的事呢,怎么好呢?如此他想起来会不会还像往常一样地待自己?
蜡光之下,眉目细影,红唇玉肤,竟也有着一副惊人美貌,再大些会不会也像那个人一样变成个顾盼倾国的美人?虽然是绝不及那人美貌的,可以是真的是没什么相象的地方,可是真真的是有着血缘关系呢。
娘亲是个苦命人,津儿小姐也是如此,不,应该叫津儿姐姐,亲的姐姐呢。
娘亲原是腾蛟国不二相爷家的侍女,被相爷侮辱,事后相爷竟将娘亲赶出了家门,娘亲有家不可归,命途凄离,生下了自己却不曾为自己取过一个名字,只唤作侍奴丫头,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娘亲恨我,恨这个不该出生的孩子。
"
木叶芙蓉笑,夜夜歌舞闹。
楼台灯影丝丝语,雾里煮酒盈盈水。
莫把私话当情语,雾台醉酒泪上痕。
上痕,上痕莫叫情伤酒,屋内焚炉香谁谓独寒酒。
鹧鸪天,繁花落,屋前夜雨,泪落上痕点点滴。"
后来竟叫津儿姐姐知道了自己的存在,接了我回去取名上痕,姐姐怕相爷为难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待我如妹。
后来苦命的姐姐被王上远嫁去了青尧,陪嫁我在其列,姐姐怕我吃苦叫我随了陶夫人。
饶是如此才躲过了相府灭门之灾,堂堂国都怎会突然来了盗贼,是我那个苦命心狠的哥哥--不二辰引来的贼人。
如果叫哥哥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会不会也无法容我?但毕竟那样的天人是与我无缘成为兄妹的吧?
上痕再一次忍不住叹下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