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停顿了几秒钟,笑了笑,声音淡淡说:“你说的这些特征,我都有。”
你当然有,因为我说的就是你,笨蛋。
方旬坏心眼道:“噢,他还杀伐果断,冷酷无情。表面上看起来是个人见人爱的大好人,实则浑身长满了刺,平等地瞧不起所有人,还会在心里悄悄蛐蛐蠢人。这些特征你有吗?”
林光逐:“那没有。”
方旬挑眉,心道你再给我装。
反问:“你怎么突然开始好奇这个。”
林光逐没正面回答,而是又抛来一个问题:“那个人……他喜欢你吗?”
这是个好问题。
因为方旬也想知道。
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得狭长,进了楼栋后就是电梯间,方旬松开了一只手,按了下电梯按钮,林光逐像没骨头似得腿往下滑,方旬连忙险而又险地捞起他的腿弯。
说:“以前喜欢。”
林光逐:“现在?”
方旬眼神闪了闪,变得黯淡:“我也不知道。”
这声音里的落寞听起来太明显,林光逐眉头紧皱,深深闭上了眼睛。感觉酒劲在一小时的车程后,愈加凶猛地朝着他整个人席卷而来,眼前更昏昏沉沉。
“你家有醒酒药吗?”
方旬被这一句话问得呼吸都骤停了瞬,半晌才能接话:“有是有。你现在想去我那儿?”
“我没带钥匙,钥匙在包里,包在医院。”
林光逐后知后觉说:“对啊,那怎么办。”
方旬:“……睡我家?”
林光逐:“你不方便。”
方旬唇角扯了扯,背着人走入电梯,音量都变大,“我怎么就不方便了。”
林光逐:“你家不方便,就一张床。”
林光逐又说:“帮我开个房吧。”
方旬:“简单。你睡床,我睡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