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差不多说完后玉求瑕问了蒲天白一句:“碗没事吧?”
玉求瑕没说“碗打碎了吗”
或者“破了吗”
这样的字词,显然,他虽然话不少,却很注意规避掉可能会触发“二级死线”
的用词。
“当然没事。”
蒲天白拍了拍胸脯,“我小心着呢!”
“啊?还需要关心碗吗?”
罗师师忽然弱弱举手,可是舌头都有点打结,“我我我好像遇上点事儿……”
所有人都看向她。
她似乎要哭了:“我不是打扫衣帽间嘛,然后,有个,有个摆件,它、它是是个猫吗狗的,反正是脑袋和身子是分开的……不是,是放在一起的,但我打扫的时候不知道,不知道它们是分开的啊,就、就把它的头碰掉了……”
“你先别慌,小罗。”
元观君温声细语地问她,“你把头放回去了吗?”
“放了放了放了!”
罗师师激动地肯定,“我肯定放了。”
元观君笑道:“那就不会有问题的。”
罗师师抹了下脸,劫后余生:“真的吗?那太好了。”
玉求瑕却忽然问:“什么材质的摆件?”
罗师师一愣,看向他,卡着时间线了才回答:“有毛的,我不知道,就毛绒玩具那种……”
玉求瑕又问:“有针线吗?”
“……啊?”
玉求瑕又重复了一遍:“那个房间里有针线吗?”
罗师师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嘴唇也开始发抖:“……有、有个抽屉里有……”
玉求瑕:“你缝了吗?头和身子?”
“没、没有……”
玉求瑕看了她两秒,没再说什么,转头跟展成宵说起话。
罗师师又愣了一会儿,捂着嘴哭起来。
元观君叹了口气,插入玉求瑕他们的话题道:“小玉,你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