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吹了个口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还站在原地的阕开霁偏头,对上闻根看过来的视线。
闻根问:“那个味道不错的酒是哪个?”
阕开霁:“我买了只新的,在家里,等会儿给你开。”
闻根愣愣点头,再上去时就跟着到了阕开霁家里。
阕开霁拿了杯子,把酒拆开,给闻根倒了一杯。
白葡萄酒晶莹剔透,度数很高,带着葡萄皮的涩味,冲得闻根忍不住皱起鼻子,但缓过来就能尝到淡淡回甘,还有隐隐茉莉香。
说不上好喝还是不好,闻根很难描述这个味道,只是觉得。啊,果然是阕开霁会喜欢的酒。
他就这么一口口抿着。
倒是阕开霁看他被酒精润湿的嘴唇,开口:“我不会再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喝酒了。”
闻根咂摸着葡萄酒带着茉莉香的尾调,就这么看着阕开霁,好一会儿,坐到阕开霁身边,凑过去亲了下阕开霁的嘴唇。
就是很轻的一下,出“啾”
的一声。
亲一下后他又坐直,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做一样,一边抿酒,一边用喝完酒后湿漉漉的眼睛看阕开霁。
依旧是死鱼眼,水波涟然似乎溢满期待。
阕开霁的思绪因此中断,两秒后接着说:“也不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骑摩托车或者做其他危险的事情了。”
闻根又凑过来“啾”
了一口。
阕开霁看他,他又老老实实坐在那边抿酒,眼睛还是看着他。
还不满意?
于是阕开霁接着说:“不会让你找不到我,有事及时报备。”
闻根又凑过来亲他,然后接着看他。
阕开霁想要接着说些会让他这么凑过来眼睛亮晶晶亲自己的话,但想来想去,干巴巴保证:“会好好吃饭早睡早起健康生活。”
非常俗套。
但闻根还是亲了他一口,还是这么看他。
阕开霁思索,不甚确定:“那我重新上高中考大学,三十五岁之前考进你们单位和你当同事,一直在你眼皮子底下?”
这次闻根没亲他,抿着自己湿漉漉的嘴唇,提出重点:“你不都二十九岁了吗?”
阕开霁:“啊。”
闻根一板一眼掰着手指头算,在他掰到第七根手指时,阕开霁拉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