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看,不是你吃坏肚子啦,是我在给你治病啊。”
“去你的吧,一天天没个正形,哪有给人治病不开药也不动手术,就把手一搭就治好了,你以为你是神啊。”
“那你手再给我,我是不是神,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龙太平笑道。
白小珍对儿子还是很宠爱,也跟着他胡来,把手给了他。
这一次,龙太平终于直接奔着左心室去了。“看”
着天生缺失的左心室,他为命运对母亲的不公而难过。不过也没多耽搁,他现在母亲左心房和左心室与右边心房心室间分别有缺损,导致每一次起搏跳动都会有分叉。
于是他快刀斩乱麻,利用血针在两处缺损处利用周边部分补全了,就像缝补衣服一般。区别是血针本就是通过针法使得各部分血肉增减,如此才能称的上活死人肉白骨。
这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白小珍感觉有些异样,好像一只蚂蚁在自己心脏部分爬来爬去,很是怪异,但因为没有痛感,所以也能承受。
过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了,龙太平额头冒出明显的汗珠,有黄豆大小,让白小珍很是担心。
“太平啊,要不今天就算了。”
龙太平也感觉到自己双眼有些胀痛,就好像乳酸堆积那种肌肉疼痛一般,于是慢慢收回了血针。
“妈,这两天我在家帮你治病,就不回去了,你这两天别干活,就静养就好,不然我就白忙活了。”
他说的是真心话,自己好不容易像砌墙似的砌了一半,结果要是风一吹,全塌了,那他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接着,他给薛寒霜打了个电话,问了下薛茂元的身体状况,知道他已经无事,就说要在家陪母亲两天,然后再去。没想到,薛寒霜却二话不说,赶来了龙家,说要陪着龙太平一起照顾白小珍。
龙太平对这个可爱善良的姑娘打从心里有些感动,白小珍也特别喜欢这个漂亮得没边儿的小姑娘,满心希望这孩子能成为龙太平的伴侣,就是对自己家的状况有些不自信,自惭形秽。
于是,薛寒霜就住了下来,睡在龙太平的房里。龙太平则睡在书房里,把书房沙床拉开直接就能睡。因为龙中华的新房子有12o平米左右,是三室两厅,设计是龙太平自己做的,硬生生隔了三个大房间,几乎没有走道。尤其是书房,有15平米左右,所以能放一张沙床,拉开就是一张大床,只不过不如龙太平的床舒服,所以龙太平自己睡了。
接下来的三天,白小珍确实没有干活,许多活让薛寒霜和龙太平两人给包圆儿了,下班回来的龙中华看见这场景,也笑得乐呵呵的。薛寒霜也没吃什么苦,每天龙太平为她做许多好吃的,也没什么事让她做,就是陪着白小珍说说话。
薛寒霜本身也是学霸,更是大家眼中的“别人家孩子”
,白小珍自然对她百分百的满意,总是拿她来说教龙太平,尽管她明明也知道龙太平比她出色的多。要不怎么说,孩子怎么看都是别人家的好呢。龙太平也是醉了,母亲的双标让他啼笑皆非。
不过,虽然在家被母亲当做反面教材的日子难熬,但终于,经过三天的不懈努力,母亲的心房心室的缺损终于被补好了,顺带地,龙太平还把母亲身上一些积年累月的毒素和病垢给清了。而母亲的反馈很是不佳,因为她感觉这几天人更容易出汗和上厕所,而且污秽之物更为恶臭。身为女人的白小珍都有些嫌弃自己了。
不过,龙中华却在第四天,对龙太平竖起了大拇指。他肉眼可见的,每天回来现白小珍气色越来越好,脸上原有的那些疙瘩和腿上的那些血斑逐渐消褪,原本青紫的指甲盖和嘴唇也越来越有血色了。白小珍自己没现吗?其实也现了,就是觉得有些嫌弃自己。
不过第四天,龙太平现母亲的好转,也就急着回薛家了,他怕再在家里待着,母亲一遍又一遍的吐槽,他都快成大冤种了。
正巧,他和薛寒霜回了薛家,齐德轩也来了,当然,经过薛茂元的警告,他也没敢直接触碰古灯,而是远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