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愤怒恐惧疼痛仍未散去,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
沉默片刻,我摇头:“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轻轻愤怒道:“可他这么恶毒,分明是想彻底毁了你……”
我声音嘶哑:“我之前对季佑珩不设防,他知道我公司所有密码,而且结婚之前,我没有做过财产公证。”
一句话就让轻轻哑了声。
我抱了抱她:“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一滴泪从我眼角落下。
曾以为会一起相濡以沫相携到老的伴侣,如今不过短短几年,便剩下了算计。
第二天一早,我出卧室时,季佑珩已经做好了早餐。
“老婆醒了?快来吃东西,轻轻呢?”
他一身白衬衣,笑意温暖而明亮,好像昨天什么也没发生。
可那种冷彻骨髓的寒意又蔓延我全身。
我勾了勾唇,极力不露出破绽:“轻轻已经走了,早餐帮我装起来吧,我路上吃。”
他明显可见地愣了下,才道:“好。”
一边装早餐,他又一边状似无意地抱怨道:“老婆,咱家能不能换个密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