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片吆喝声此起彼伏,擂台上一名侠士被人踢飞下场。
姜易寒意气风地叫场。
“我姜易寒将角逐今年的武状元,各位同道有此志气的尽管上得台来!”
“我来会你!”
一个年轻侠士飞身跃上擂台,二话没说就和姜易寒打在一处。
七八个回合后二人对掌分开,紧接着又疾攻而上,又十余个回合年轻侠士被姜易寒一掌拍出。
他艰难地稳住身形抱拳施礼,“佩服佩服。”
说话翻身跃下擂台,挤入人群消失不见。
姜易寒朝着台下抱了抱拳,“各位同道,今日天色已晚,咱们明天继续!”
姜易寒跃下擂台左右抱拳缓缓离去,寻到一个无人的僻静之地从怀里摸出一根竹管。
打开盖子里面滑出一个纸卷,打开之后上面赫然写着,“如有机会,一并杀掉私生子。”
姜易寒将纸条塞进嘴里吞入腹中,竹管复又塞进了怀里,这是最后那位上台的年轻人趁着比武时塞给他的。
燕云这两天有点郁闷,不晓得哪里得罪了江晓月,看见他总是气呼呼的。
要真是生气揍他一顿倒也无妨,但人家就是干生气,打冷战。
燕云捅了捅燕恒,“哎,你晓得晓月这两天是怎么了吗?”
燕恒摇了摇头。
书中交代,江晓月自然是在吃醋了,只是这俩孩子看不出来。
江秋云的私帐里,江晓月伏在师父的怀里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师父,凭什么啊!”
江秋云哭笑不得,她知道是小孩子吃醋,没想到竟这么上心。
“不过是江湖谣言罢了,你咋还当真呢!”
江晓月仰起头来,梨花带雨,她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那为什么师爹不解释呢?”
“这种事哪能解释,肯定是越描越黑。”
江秋云捋了捋晓月的头笑呵呵地补充道:“你不是挺喜欢燕云的吗?怎么还吃这种醋啊!”
江晓月顿时脸色红,强行狡辩道:“谁喜欢他啦。那个穷小子好讨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