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是茶室,右边是书房,正屋是卧室。”
沈泽清直接把人带去了卧室,“你要睡个午觉吗?”
院子都是改过了,一些下人住的耳房还有小厨房通通去掉了,正屋显得相当大,外面是一套红木皮沙发,转过屏风往里,才真正是卧室。
杨平乐斜他,“搁这睡?”
换以前,他一点心理负担没有,可今时不同往日了,车祸避过,想法就开始有点多了,他貌似对沈泽清的肉体有点点想法。
咳!他开始在他有限的经验里,想入非非了。
要命!
不行不行,不能搁这睡,会擦枪走火的,他还没有取经,秦锐这狗东西明明约他看片的,怎么还不兑现。
杨平乐还是头一回对某个人的身体产生这种强烈的反应。
要说喜欢同性,又从未对其他同性产生过心灵上的隐约萌动。
倒是挺乐意慣着沈泽清的,哪怕他有时候挺作的,作得像个小媳妇儿。
要是沈泽清当他小媳妇儿,好像也不是不行,想到这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沈泽清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抬手捏了下杨平乐的红到滴血的耳垂,在想什么把耳朵都想红了,“我去书房处理季度报表,你一个人在这睡,可以吗?”
杨平乐心里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母问题呀!”
逃一般飞奔进卧室,扑向那张看起来很好睡的床,弹得他飞起,又落下,哇靠,舒服。
一边蹬鞋,一边脱衣服。
沈泽清进来,把他蹬得东一只,西一只的鞋收到门口柜子里,捡起地毯上的外套,“柜子里有睡衣。”
收拾完,看他抱着被子很快入睡,便去了书房。
宋嘉明已经候在那里了,跟了沈泽清四年,在他手底下工作要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其实沈泽清不严厉,只是容错率低,常识性的错误可以容忍别人犯一次,再犯,便没有任何情面讲。
沈泽清在书房谈工作,杨平乐睡了一下午,最后被电话吵醒了。
看到显示的备注,杨平乐倒抽了口冷气,实在不想接,但又不得不接,捏着嗓子,“你好,你播打的电话”
“你这个臭小子,再给我说下去,看老子不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万成丰气笑了。
要不是带队出国比赛,没时间管这个皮小子,万成丰真想给他松松皮,“阑尾手术早该好了吧!还不滚过来训练。”
杨平乐一听这话,往温暖的被窝深处又埋了埋,哀嚎:“大冬天训练,哪个家伙想出这种不人道的训练计划的。”
“我,你有意见?”
万成丰做了这么多年教练,知道这群家伙一个个都懒得很,不看紧点不行,尤其是杨平乐,凶起来是挺凶,打得对手都害怕。
懒也是真的懒,尤其一到冬天,跟只随时可以进入冬眠的白狐,走到哪都能团成一团,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