晼儿正逛得起劲的时候,这不远处围了越来越多的人,像是在看什么热闹。
云贞晼赶紧拉上商时序上前去凑热闹。
好不容易挤进了人堆里。
“怎么了这是?”
云贞晼刚进人堆就跟边上的一个姑娘聊了起来。
“听说是这个叫花子偷了那人买的馒头。”
“你这个死叫花子,居然敢偷我东西。”
“冤枉啊这位大爷,这是我用自己讨饭讨来的一个铜钱买来的。”
“你这样的叫花子哪儿的钱,休想狡辩。”
云贞晼一向最看不惯别人欺负软弱了。
“他都说了是自己花钱买的,你带着他去包子铺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别的人是否买了可能记不住,但叫花子买包子定是会印象很深刻的吧?”
“少在这儿多管闲事。”
这粗汉看着云贞晼是个女儿身,就想上前动手,商时序立刻打开曲络扇,只轻轻一扇,那粗汉就被吹得往后连连退了几步。
这粗汉看着干不过商时序,便对着那个叫花子撒气,直接上脚碾碎了他手中的包子,还将他的手狠狠地踩在脚下,疼得叫花子连连叫饶。
商时序飞身上前,用曲络扇在那粗汉胸口猛锤了一下,“给我滚。”
那粗汉吓得跪在地上磕了两下头慌忙地跑走了。
那一刻商时序在云贞晼眼里仿佛是有光的,随风飘起的衣角,似仙人般立在眼前。
商时序这样一个公子哥倒也不嫌脏,伸手便去搀扶倒在那儿捂着手的叫花子。
云贞晼赶紧上来一起帮忙。
随着热闹的结束,周围的人群也逐渐散开了。两人扶着叫花子从人群里穿插着走过,别人都捂着鼻子看他们俩,但他们自己却丝毫不在意这些。
到了客栈,商时序吩咐开辛去打水来帮忙洗漱干净。
云贞晼一直在门外坐着喝茶,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愣住了。这不是当年一直跟着父亲的福林叔吗,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当年向父亲辞了别回老家享受妻贤子孝的生活去了吗?
也许是当年一个亲人都没有剩下的缘故吧,她现在时隔那么多年见到一个熟悉的故人,眼泪忍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她控制不住地上前抱住福林。
“福林叔,你怎么会在这儿?”
被云贞晼紧紧抱住的福林傻眼了,这姑娘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他可是从穆府出来后就改名换姓了的,但穆府当年已经被灭了门。除非她是。。。
“你是?”
福林显而易见地激动了起来。
云贞晼赶忙拉上福林的手进了商时序的房间关紧了房门。
“花烟小姐。”
福林带着哭腔连忙给云贞晼跪下磕了个头。
云贞晼赶忙将福林扶起来,“福林叔快快请起,现在保险起见您还是叫我贞晼吧。”
“小姐,那你现在是?”
“当朝宰相云洪之女。”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