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荀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相府,或许是因为开辛的异常让她开始有所怀疑。
“香荀,香荀。”
云贞晼用手在她面前晃着又叫了她好几声香荀才回过神来?
“啊,小姐,怎么啦?”
“你怎么回事,去找了一下开辛怎么是这副模样,你见他不是应该开心吗?”
提到这个,香荀突然很严肃地抓住云贞晼的手,“小姐,我觉得开辛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说不上来,但是从上次我见他已经觉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很疲倦没有精神,今天变得更是沧桑了。”
云贞晼还以为是什么事,一听是这个,才缓了一口气,“哦,就这个啊,这些日子商府多少事情多少变故你又不是不知道,兴许他只是太操劳了。”
“可我觉得就算人再操劳也不至于会一下子沧桑那么多啊。”
香荀还是不放心。
为了让她暂时能不要去想这个事情,云贞晼只好答应她等商时序好了之后自己去帮她问问开辛到底是不是有其他的事情,香荀这才暂时安了心。
“对了,让你去了解的事情呢?”
“哦,小姐,我问了开辛,你的猜测并没有错,商时川应该就是那个和云洪勾结之人,就连商悲秋的死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什么?他居然连自己的父亲都杀害?”
“这个开辛倒没有说是商时川下的手,只是说跟他脱不了干系,而且商悲秋的死是云洪给商时序的一个警告。”
“警告?”
“嗯”
香荀点了点头,“好像是商时序因为林幼疑死的事情夜探相府知道了些什么云洪才想下杀手的,可没想到却被商悲秋意外救了回来。”
“那按照云洪的脾气大可再杀一次为何却留了商时序一命,将商悲秋杀了?”
香荀又摇了摇头,“这个开辛也没有说,但是他说商悲秋好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一样,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尽数告诉了商时序,其中就包括商时川的真实面目。”
“这件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哦对了,那商时序的嗓子如何了?”
“他们这几日正在收拾行李,说是准备去西域寻找能治好嗓子的药。”
“他现在这身子骨能行吗?商时川现在又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连自己父亲都敢动手,他能让商时序就这么轻易地治好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