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们见怪不怪了吧。”
“你真的相信他们会麻木不仁成这样吗,他们可是和尚。”
“你到底想说什么?大可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她望了望四周确认没有人在了,“二位可否帮我找出凶手?”
“为何?”
“不瞒二位,我已经连续六年在斋沐节之前到这里来了,就是为了找出凶手。但这里的和尚似乎都拧成了一股绳,说辞根本滴水不漏。”
“那往年都没有人会主动想要查出谁是凶手的吗,还有你又为何想知道?”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眼眶里似乎有了泪水,“我叫先仙,曾经有个丈夫叫吴奎,七年前突然离家说是要来着昭仁寺找一件宝物,但从那之后便再没有回来过,没过多久,我便知道了他已死在昭仁寺中的噩耗。之后的六年虽每年都有人死,但其余的人好像都在怕着什么,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就糊弄过去了,我一介女流为了不打草惊蛇就一直伪装成虔诚香客,每年都在等能帮我的人出现。皇天不负有心人,今日总算让我等到了。”
宝物?这先仙口中的宝物莫非就是叶木珠?
“你可知道你丈夫要找的宝物是什么?”
“他的事情我一向很少过问,我只知道他醉心秘术修为,好像是某种能帮助修为的东西。”
听到这里,大概也就八九不离十了,这个吴奎当年要找的也应该是叶木珠了。
那他当年的死应该就是与叶木珠有关了,这样一来倒是印证了宝玥斋递来的消息属实,但居然有人七年前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看来宝玥斋该好好整顿了,消息居然如此闭塞。
“你放心,我们会找出凶手的,只是你是如何肯定这凶手从始至终都是同一人的?”
“起初我并不确定,但连续这么多年了,时间和行凶手法都如出一辙,我很肯定是同一人所为。”
“那你可否告诉我们这么多年的受害者是否有相同点。”
“他们好像都是和我丈夫一样为了那个宝物而来的,有那么几个人当着这里很多和尚的面问出过,好像叫什么珠,当时那些和尚的反应着实吓到了我,他们似乎十分警觉。自然没过多久,那些人都会无一例外地被杀害。”
“那难道他们的住持从来没有出现过吗?”
“从未。”
云贞晼陷入了沉思,商时序看着她的样子,便让先仙先离开这里,等入夜问了这些和尚的情况再作打算。
按照刚刚先仙的话,那么东西就在这里无疑了,只是若是这里的和尚如先仙所言的话,怕是入夜之后的问话会变得十分困难且极易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我们先回房间吧。”
商时序就只管跟着云贞晼便是了,进入房间,云贞晼在房门口左右观望了几遍确认没有人才放心关上了门。
“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
就连商时序也和她有一样的感觉了。
“接下来的事情非常危险,商时序,你有把握护住我吗?”
云贞晼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渴望,那是一种极力想得到肯定答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