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愿追崇那狗屁神召,但是我愿追随先帝,但”
他愤愤地抬起手指着女帝,
“你是赤帝最爱之人,胜过后,胜过其他妾。既要追随赤帝,不应该你最先吗?”
其他众臣都被此人的话惊住了,外面的血腥味才涌进来,他就这么不想活了吗?
被如此反驳的女帝没有怒色,而是翘起了微笑,
“申屠你所言有理,赤帝最爱之人确实是我,我的挚爱之人也是他没错,可如今呢?所谓的【神召之仪】自成一派,左右朝政,如今赤帝已死,那便是所谓神召独霸一权,前方战事没人不清楚,如若无人掌权,那才是赤帝无法瞑目的悲哀!”
话说完,她又看向那人,
“所以你愿追随赤帝吗?”
那人眼神中有些不甘,但还是闭上了眼,女帝也从身旁的侍卫鞘中拔出刀,一刀砍下,
“噗”
的一声,女帝的左手应声落下,下面的大臣无不惊讶地抬头看着这个面不改色的女帝,她一扫足下的大臣,
“统一神瀛是赤帝一生的追求,大业未成,我无法立刻去追随他,先让我这一只手代我去陪他,我也用这只手留下你——申屠吉山。如若那一天能亲眼所见,我便再去陪他!申屠吉山,你,可愿追随于我”
申屠吉山被女帝的动作怔住,她毫不犹豫自断一手的决心让他也不禁心头一颤,他忽然明白眼前这女帝的作为不是为了独霸专权,这个女人的眼界在这天下,在这霸业!跪下朝拜,
“吾愿追随曦云女帝,女帝万岁!”
“女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倾朝大臣皆下跪,从心中拜向了站在台上的女帝。
“所以西泽的祸患是不可能根除的,我只能用此计。”
夜半,曦云女帝并未寝,摇曳的烛光照不清对面躲在兜帽阴影中的脸,
“在下佩服,女帝大人只管做好朝政的明面,下面的事你便放心,我定尽力去做。”
对面那人抱拳以对,准备离开,
“对了,那赤帝,你究竟怎么做到的?”
快要离开的男人又好奇地问了起来,
“我爱他,但他已经被蒙蔽了双眼,他已不可能再带来神瀛的又一次繁荣,他和赤炀一样,不配继这王位。我只能除他。”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凉,但只能被坚定占满。
她起身拿过一盏酒,斟满酒杯饮了一半,又将酒杯倒回了酒壶中,似乎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又似乎说了无尽的话
男人也是颇有些惊讶,随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