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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刚刚的一瞬间，他竟然想到16年前的方若雪。
那时的方若雪是最好的方若雪，而现在的顾思辰是最好的顾思辰。
最好的他们之间，隔着爱恨交织、吞声忍泪的十六年。
“方小姐竟然会对我这样的人情难自禁？”
顾思辰嘲讽一笑，眼神冰冷：“现在不觉得我倒尽胃口了吗？”
听到这话，方若雪脸色一白。
伤人的话一旦说出去就像泼出去的水一般，覆水难收。
而此刻，这何尝不是经年以后，子弹正中方若雪眉心？
顾思辰好似想到那段如炼狱般的记忆，想到阴森昏暗的监狱禁闭室。
“滚！”
他指着门口，厉声：“我不要看见你，你只会让我痛苦，只会让我想到那个晚上，只会让我想到生不如死的七年！”
那个晚上？
看着情绪崩溃的顾思辰，方若雪没动。
而是再一次将他抱进了怀中。
“思辰，你听我说，那一夜我没有亲顾明诚，真的没有亲他。”
可这个答案到现在有什么意义？
不重要了，早就不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