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山说拍的。”
池砚看了一圈,“简直就像一个大的娃屋。”
现场布置了很多灯光,全市的粉玫瑰都在这里了,连正在演奏的乐团都是一身€€粉。
乐团倒是祁寒山请的。
傅予说:“挺梦幻的。”
他用邀请函在工作人员处换了两朵粉玫瑰。
玫瑰娇艳欲滴。
“靠近一点。”
傅予对池砚说,然后€€将其中一朵插进池砚西装的上衣口袋里。
池砚低头看花,轻轻用手指拨弄花蕊,傅予眼€€神微暗,在他正欲做什么€€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
“池砚,你们来啦!”
6言栀一路小跑过来。
池砚立刻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毕竟6言栀才是这场订婚典礼真正的主€€角。
6言栀穿着一身€€漂亮的小西装,向身€€后€€示意:“我和€€叔叔来的,他让我来找你们玩。”
“6叔叔晚上好€€呀。”
池砚轻晃着身€€体,口袋里的玫瑰跟着他一起€€晃。
眼€€眸弯起€€,6书聿点头致意,两只手搭在一起€€,拇指蹭着手腕。随后€€有认识的商业伙伴前来寒暄,6书聿脚步调转,逐渐走出池砚的视野。
“我们也去€€找祁寒山和€€许橙意吧。”
池砚惦记着计划。
“嗯。”
6言栀点头,他有点紧张。
傅予随着他们的脚步一起€€离开,最€€后€€回头看了一眼€€6书聿刚刚站的位置。
许橙意在化妆室,除了家人其他人不允许进。
“好€€严格。”
6言栀担心€€地想,“计划能€€成功吗?”
“可以的。”
池砚安慰道。
傅予说:“祁寒山那边应该没事€€,我们去€€找他吧。”
因为祁寒山的大学就在京市,一切依靠父母,在祁永用信用卡威胁后€€,他一直很老实,所以现在可以到处走动。现在他正跟着父亲招待宾客。
“长成大人了。”
一个祁寒山根本不认识的人如是说道。
祁寒山看着祁永眼€€角堆出的笑纹,突然懂了为什么€€要办这么€€一场订婚宴。
因为在这一天,父母能€€洗刷所有的罪恶。出轨的父亲、冷漠的母亲,以庄严神圣的姿态,衣冠楚楚出现在人前,接受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