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了么?”
谢妄言轻声问。
伸手,摘下了她的头盔和滑雪镜。
姜晚陶那张清艳柔媚的脸露了出来。
雪地白茫茫一片,她的长发蓬松柔软,垂在他的胸口。
“姜老师,帮我摘一下滑雪镜好么?”
姜晚陶怕是自已把他撞伤了,赶紧手忙脚乱地帮他把头盔和滑雪镜全都摘了下来。
“是不是撞到你了?”
谢妄言摇头,
“没有,”
他的胸口轻轻震动,声线好听得要命,
“只是想更清楚地看看你。”
以前只能远远遥望。
只能带着滑雪镜。
她总是离得很远……
连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头都会仰到后面……
这次,她离他好近。
鼻尖相抵。
严寒将两个人的呼吸染成白烟,他仿佛可以呼吸到她身上的味道。
西柚。
馋小孩儿刚才还偷着吃了块糖。
好傻。
宁可午饭减半,也想偷吃一块糖果……
谢妄言的手轻轻拥着她的腰。
她湿漉漉的唇瓣晶莹剔透……
好想亲!好想亲!
喉结上下滚动着。
满眼欲色浓烈。
“起得来么?”
姜晚陶轻声问。
他摇头,“后脑好像磕到了,姜老师帮我看一下。”
姜晚陶脱下手套,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后脑摸了过去。
他看了一眼摄像师,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顾京屿。
嘴角微微扬起……
眸底一片幽暗……
他侧过脸,厚重的衣服遮挡着旁人的视线……
认真查看他伤势的姜晚陶却突然觉得耳边一暖!
他冷冷的唇,吻上了她的耳垂!
仿佛她的耳垂沾满了蜜糖。
他却是个贪婪到骨子里的顽童……
“唔~”
她没忍住,轻轻出声。
“晚晚,”
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毫无阻拦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乖一点,好么?”
“摄像师很近,顾京屿也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