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们就跟着你一起财。”
原来是春暖要带着她家一起财,真好。
割陈艾而已,她会!
于是,村里人就现罗家人热衷于割陈艾。
家里门口晒满了陈艾。
“我说罗大婶,你家是咋回事儿呢?这才三月间,还不到端午,怎么就开始晒起陈艾来了?晒来干嘛呀?”
“呵呵,晒来装枕头。”
能赚钱的事儿,自然是要瞒着点,可不能告诉别人。
毕竟山上的陈艾就那么一点点,割了就得明年才能长起来,财的机会自然是不能留给外人。
悄悄的努力,然后跟着春暖一笔。
毕竟她说过,以后要摘药材的机会还很多,跟着春暖,真的会有好运。
“我信了你个鬼。”
邻居们就道:“谁不知道你家男人现在在码头上名声响当当的,还被人唤作罗大夫,我就说嘛,什么时候你男人都成大夫了,真是笑死人不偿命啊。”
“是啊,罗大嫂,你还是把罗大哥管一管吧,他这样胡闹,到时候闹出人命官司来了你怎么得了?”
罗大婶看着眼前的妇人,是街绣坊林娘子的堂弟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男人叫林东生吧。”
“哟,罗大嫂,这是贵人多忘事呀,我们还是同一个村的,怎么就不认识了吗?”
“我家老罗说昨天有一个叫林东生的年轻男子让他帮忙推拿,寻常人都是三五文钱的给,这个叫林东生的给了一文钱。”
这是老罗在码头开展推拿术后第一次收到这么少的钱。
也不是嫌弃这一文钱少,而是对他的付出不尊重。
“你家老罗可能确实是怎么行,以后啊,叫你男人别去找老罗推拿了,还真怕出点什么问题,到时候可怎么对得起你。”
什么玩意儿,你以为你是谁,一边享受一边还要嫌弃,一文钱的买卖,咱不缺不做就行。
“呵呵,就是,你怕出事就别去。”
旁边的左大婶道:“我家那口子去推拿了,回来说舒服得很,还说以后会经常推拿。多的钱他们没有,三五文还是花得起。”
一文钱,居然有人只给一文钱,左大婶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笑得不行,寻思着晚上等男人回来了一定讲给他听。
罗大婶见左大婶在帮衬自己,友好的朝她笑了笑。
那边被怼得哑口无言的林家媳妇嘴里骂骂咧咧的走了。
“这婆娘就是嘴碎。”
左大婶也看不惯得很:“当真,罗大嫂,你们割这个陈艾……”
左大婶实际上现了一个问题:自从肖家来了后,罗家这大半年的日子越过越滋润。
罗家人对外说是遇上了猎户,有猎户泡的祖传药酒。
事实上,左大婶夫妇是半个字都不信。
谁不知道论药除了肖家还有谁?
所以,那药酒和推拿的本事十有八九都是肖家人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