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啊,祖母确实是见识有限,真是多亏了你。”
回到蜀地小半年时间了,有房住有地种,有点小钱进账。
家里该绣花的绣花,该读书的读书,小曾孙也长得白胖白胖的了。
这个家,越来越有了家的模样。
老太太拉着春暖的手拍了拍。
“哎,祖母现在担心你爹他们,也不知道是个啥情况了?”
流放漠北,又都是些文弱之人,老太太担心儿孙们扛不住,又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心急。
“祖母别担心,我这边已经在托人打听了,如果有去漠北的商队,或许可以帮爹爹他们带些东西去。”
这事儿,春暖早就在做打算了:“等我娘她们把嫁衣绣好后,就着手给爹爹他们做一些棉衣,到时候一并送出去。”
“能送吗,可以吗?”
“可以的。”
其实春暖心里也没底。
她听说了周七爷的事儿,也知道他有好几个商队,走南闯北的都有。
曾一度想前去求一求周七爷。
可是一想到庆生的话,她就打了退堂鼓。
在昌州,她谁都惹不起,只能苟着,慢慢的将肖家滋养长大,有足够的资本才能显示于人前。
“那就好那就好,这事儿,得让你娘她们安排起来。”
不用春暖说,许氏三妯娌还有朱玲听说可以给男人孩子们送冬衣,激动得直抹眼泪。
“做,一定做,棉衣的棉花絮厚实一些。还有鞋子裤子也要絮上一些棉花,漠北到了冬天可冷了,他们会受不住的。”
这事儿提醒了春暖:冻疮膏得准备起来了。到时候捎一些过去。
只是,找谁捎去呢?
春暖尝试着去找了赵明华。
“你说漠北的商队?”
“是,有没有去漠北的,帮我们带些东西去给我爹他们,若是能帮我们带回来一封书信,那酬金我双倍奉上。”
“漠北那么宽,那么远,你就确定他们能找到你爹他们?”
“不敢确定,但是我也得赌上一赌。”
春暖道:“这儿到漠北也远,这个时候不一起带过去,等下次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我爹他们出的时候就没带多少东西。”
这一路上,都不知道他们怎么熬过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