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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第2页）
说完，婆婆冲着李钦言一笑：“先生，您该品品苦涩了。”
这意味深长的话语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看着对面默不作声的付晚颖，起身和老婆婆一起去了照片墙。
“你很爱她吧？”
老婆婆收拾着照片墙的角落，并没有看李钦言。
“是。”
老婆婆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我见过太多有情人的双眼啦！那姑娘心里像是有人的样子，感情这东西，别强求！”
李钦言闻言，蹙了蹙眉：“我和她以前是夫妻。”
话音刚落，老婆婆的动作一顿，她转过身来，目光却投向了坐在不远处的付晚颖，末了，她笑着摇了摇头：“她曾经很爱你。中国有句话，叫做和好容易如初难。”
曾经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李钦言。
老婆婆也不再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自己的柜台上有玫瑰花卖。
李钦言笑了笑，转身走回了座位上。
付晚颖看了看他，有些好奇：“你和老板聊什么了？”
“没什么，她说你和我看上去像一对夫妻，很恩爱。”
自欺欺人。
说完，李钦言在心中嘲笑自己。
付晚颖闻言，蹙了蹙眉，没再说话。
二人就这样在安道尔午后的街角咖啡店享受着安静与时光，黄昏将至。
李钦言率先起身，付晚颖跟着他一起来到了柜台买单。
“两杯咖啡，再加一只玫瑰。”
他掏出钱包买了单，付晚颖神色晦暗不明。
他们并肩着出了咖啡店，李钦言将玫瑰递给付晚颖，天边晚霞略微带点粉色。
“玫瑰很好看。”
李钦言作答着三年前的问题。
付晚颖抬眼看去，那玫瑰娇艳欲滴，她却提不起一点兴趣。
良久，她挑了挑眉，神色淡漠。
“是吗？我不觉得好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