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你不见了,我差点就报警了。”
“回答我,冬冬,你跟谁走了被做什么了”
邬佟如今大脑在飞运转着,他觉得自己上学数学题时候运转度估计都没这么快过。
他当初那种状态,不达成特殊条件话确是好不了,听封然这么说话,他应当是先被封然看到了,然后在封然离开那一小会儿时间,纪永年就出现接着把他捡走了
详细情况到底如何邬佟并不清楚,他是想要去问,却没跟纪永年讲明白,现在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真是太难了。
“没有真没有”
面对封然问题邬佟直截了当给予了否认。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不可能说实话。
封然看了邬佟一会儿,笑了笑。
“我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
他看邬佟这行动自如样子也不像是有。
邬佟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要再一次感谢自己这莫名其妙“天赋异禀”
。
实际上他在否认完之后又陷入了沉思,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这么着急着否认,甚至就说“有”
其实不还更好吗
只要让封然对他感到彻底失望了,死心了,双方就都能回归到正常生活当中去,不会再有这些纠缠了。
可这终究只是一种可能性,邬佟觉得封然无比执着,他执念是不会这么简单就消失。
害,说到底还是看不得人因为自己伤心难过,说不出重话。
邬佟非常清楚知道自己这一问题,跟眼前这一情况一样,他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吗”
封然问道。
“不喜欢了,”
邬佟强行让自己开口,在心里想着与其耗着人家还是“长痛不如短痛”
比较好,“所以你以后可以不用来找我了。”
封然没有回答,而是伸手解下了自己围巾。
邬佟先前看他这打扮就觉得奇怪了,只是怎么穿是别人自由也就没有问,现在一看才意识到,对方这是在藏东西。
封然脖子上戴着项圈。
黑色皮革映衬着白皙肌肤,金属冰冷反光让人心头一颤。
不只是普通项圈,前面还有个扣子,连接着一条长长银色锁链。
邬佟一下就不能动弹了,只能任由封然牵起了他手,将锁链另一头放到了他手里。
之前在办公室时还只是意象一样领带,如今却变成了货真价实项圈跟锁链。
封然“好像很多人说,在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还一再地毫无尊严和底线地去讨好人是舔狗。”
他垂眸。
“你觉得我是吗”
邬佟“你”
这人是疯了吗
封然会提起这个,他觉得大概率是因为自己之前回他消息里提到了。
他本意是想让封然能够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有尊严,从而放弃继续执着于他,可当时封然就没有要醒悟意思,现在这一看,就更没有了,邬佟甚至觉得封然精神状态可能真有些问题,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戴着项圈过来找他。
“是或否都无所谓,我之前也表示过了。”
封然眼神暗沉下来。
“若说舔话,我很乐意。”
邬佟明白他意思,也明白他潜台词。……
邬佟明白他意思,也明白他潜台词。
“跟他分手吧”
“嗯好不好”
封然声音低沉,此时带着诱哄意味,听起来竟像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