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云伸手想去擦,姜嘉瑞飞速躲开:“她要是早一点听见你说这些话该多好。”
是啊,苏沫之和自己唯一不一样的是。
宋寒枭的白月光是一个死去的人,还是一个什么错都没有的人。
甚至是一个比她们两个还要可怜的人。
阿沫说过,她的表姐是被丈夫打死的。
日记本写的表姐温柔如水,善解人意。
这样的人,被逼嫁人,等不到爱人回家,又被殴打致死。
比她们更绝望。
自己还能怪苏鹤云的白月光,早不回来晚不回来为什么结婚一年多回来。
可阿沫呢?
她甚至是怪不了任何人。
宋寒枭呼吸消散,他喘不过气地看着姜嘉瑞,眼泪跟着落下:“姜嘉瑞,告诉我吧。”
姜嘉瑞眨着疲惫的眼睛,鼻子酸到极致。
“阿沫,她是个很坚定的人。”
“她说过,要放手,就是真的要放手了。”
“宋寒枭,你找不回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