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昏暗,贺临洲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中,气息厚重。
他弯腰时,衬衫裹住胸膛,弓起的背部壁垒流畅,一块块的骨骼结实,又不过分精壮。
恰到好处的体型。
散发出淡淡的男士沐浴露香。
乔婳指尖碰内衣,仿佛着火似的,烧她的手。
“脚敷药了吗?”
她紧张到蜷着脚趾,“贺阿姨在楼下。”
“你抹完药我就走。”
乔婳坐下,卷起裤子,她不喜欢睡床架,睡的是床榻,贺临洲此时居高临下的姿势,有一种笼罩住她无处可逃的侵略感。
她撕掉绷带,用拇指融化开药膏,“什么药?”
“消肿化瘀。”
贺临洲神态从容,“也可以抹脚。”
也可以
是他买的那个药。
乔婳只涂了一点,丢进抽屉里。
“还难受吗。”
她分不清他问的是哪儿,含糊其辞的应了声,“不难受了。”
“婳儿?”
贺夫人这时隔着门喊她。
下一秒,房间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