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烟月顿了顿,默默道:“半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平时无甚影响,一到变天就会咳嗽几声。”
看着徐舜燚抱着碗悄悄坐远,她哭笑不得:“不会传染。”
徐舜燚埋头吃饭,心内却琢磨开了。
看来他有必要搞清楚,武烟月这半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判若两人。
南农点点头:“等会儿我给你开个药方,吃上半月,药到病除。”
武烟月又礼貌道武,心中还觉得不愧是九州大陆最神秘和平的南越国之人,药圣前辈人真好,没有一点世外高人的奇怪脾气。
她哪里知道,南农还记得自己乖乖小侄儿捅了别人一刀。
心虚着呢!
接下来几日,徐舜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武烟月心中还暗自纳罕。
此时的她还不明白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的道理。
果然,就在阳光明媚的一个安静午后,还在喝药的武烟月收到消息。
“南辞殿下又逃跑了。”
这个又字用得十分精妙。
武烟月叹了口气,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这两日施针到了关键时刻,南农都住在宫内,这位倒是会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