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江冷漠地耸肩:“这世界本来就如此。”
罗雪本想一走了之,又觉得心中气愤难平:“你不理解吕姨、钟叔、小钟他们有多苦,有多难,但是又有多坚韧、多让人心存佩服!他们当中好些人都是可以在另外的地方安度晚年的,但是他们还是选择了义无反顾、一无所求地为这件事奋斗。他们有自己的信念!有自己的信仰!你们这种锦衣玉食的人只会在食物链的顶端寻欢作恶,根本不会理解这些你所谓的‘穷人’有多么了不起!”
王奕江冷冷地问:“我为什么要理解?”
罗雪一愣,只觉此人冷漠之极。
“有谁理解过我吗?”
他又抛出一句,语气更冷。
罗雪愕然,这个问题,她从没想过。
王奕江忽然凑过来,英俊冷漠的脸在她面前陡然放大:“你理解吗?你理解我吗?”
罗雪倒退几步。
他指着自己的眼睛:“你看见我眼里的血丝了吗?你知道昨晚到现在我一分钟都没有合过眼,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想做什么吗?”
“……你在想什么……”
罗雪下意识地问。
王奕江逼上来,表情阴鸷:“你这么理解这么多人,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你也理解理解我?我比他们t有能力、有地位、有钱、有趣,你要是理解我,你也会觉得我有多苦、多难,又有多坚韧,多让人心存敬佩,你也会觉得我有多了不起。搞不好你最后还会爱上我!”
罗雪被逼到墙角,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我这个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罗雪:“别放屁了,让开。”
王奕江分毫不动:“对,到时候就算是我放屁,你也会觉得我的屁是香的。”
罗雪听到天方夜谭,推了他一把:“无聊至极、无耻至极!你让开。”
王奕江越来越近:“你总说我无耻,我从来没坐实过,感觉很亏。”
罗雪警惕地抬头:“你想做什么?”
王奕江轻浮地笑了声:“我以前看到书里写女人的皮肤像月盘、像白瓷、像新鲜的刚剥了壳的鸡蛋,总是不理解,”
他很近地打量着罗雪的脸庞,“看到你,我终于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罗雪感觉到他越来越近,不光在打量她的脸,还在打量她的唇,她有些情急地喊道:“王奕江,你过分了!你给我让开。你还想吃耳光吗?!”
“怎么,怕了?”
王奕江笑得很坏,“所有的女人都顺从我,只有你一直和我唱对台戏。你说说,这张嘴为什么这么调皮?”
他压住她的手。
“王奕江,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