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嫣今晚和傅怀舟去了熙和苑吃晚饭。
姐妹俩很默契,没将网上的信息告诉长辈。
晚饭后,一家人坐一起喝茶闲谈。
裴嫣吃水果沾了汁液,傅怀舟耐心地用湿纸巾帮她擦去。
裴嫣好似很习惯,宣虹白了一眼裴嫣:“你自己不会擦?”
裴嫣嘴里还塞着水果,闻言一愣:“我也没让他擦啊。”
再说平时也有保姆给她擦,擦一下怎么了?
傅怀舟温和笑道:“没关系,我乐意效劳。”
裴英看了眼傅怀舟,又看了眼裴嫣。
倏地想起李月庭有一次来家里用饭,不知怎么心血来潮要给裴嫣剥虾,裴嫣很嫌弃。
觉得他没戴手套不卫生。
但刚才,傅怀舟也没戴手套给她剥了,她吃得挺欢快的,还一个劲盯着人家的手看。
裴嫣是手控,裴英是知道的。
难不成就因为傅怀舟的手好看,就能接受他不戴手套给自己剥虾?
饭前他们都洗了手的,只能说,裴嫣还是有些双标在身上的。
傅怀舟晚上吃的不多,回到晚香堂后,趁着裴嫣洗澡抽了两根烟。
他深邃的轮廓隐藏在阳台的黑夜里,高大挺拔的梧桐树静立窗前,不懂这个男人此刻的沉默。
傅怀舟脑子里都是离开裴嫣工作室时无意听到的话。
“诶,你们看过以前的新闻没有?说嫣姐为他洗手作羹汤,还被媒体嘲过。”
“这要是我男朋友,我给他煮醒酒汤?我不给他撵出去就不错了。”
他又想起李月庭在酒吧里的炫耀——
“裴嫣?她很好,也挺乖的,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
“但她会为我煲汤,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诶!为了那碗汤,我还是回去哄哄吧。”
猩红的烟头再次燃起,傅怀舟吸入一半时,管家走了过来。
“先生。”
傅怀舟知道他这是提醒自己不能再抽了。
“她呢?”
管家:“夫人刚才拖出一个行李箱,在收拾行李。”
傅怀舟一怔:“没人帮她?”
“我叫了人过去,但夫人没让她们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