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垂传来吸吮感,脑袋嗡嗡作响。
那刚下腹的药,好像太热了,在胃里熨烫得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心里隐约知道这样不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全身紧,说不出话来。
脑中全是那嘶嘶的叹息声,以及那交缠的四臂,相贴的脸颊。
凌沧的吻,从耳后一点点往前。
在嘴角一下又一下的落下,似乎有着叹息和脑中的声音交叠。
一只手轻搂着我腰,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落入棺中的,更不知道棺盖是怎么无声无息的盖上。
眼前一黑,双手所及,全是和人偶外皮般温热的触感。
不!
更热!
凌沧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身上,身体不由的轻拱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衣服也没了,全身所触所及都是那样的温热。
自己好像要烧起来,贴着的那具身体也要烧起来。
四肢都宛如蛇一般,扭缠在一块。
就在我感觉自己腿不由自主的抬起,擦着棺壁往哪去时,耳边传来凌沧叹息的轻喘“云渺,云渺。”
心头突然一热,眼中有什么闪过。
好像曾几何时,漫山野绿,我和他也这样交缠的紧拥在一起。
也不是。
好像那会缠得更紧,更贴切。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可跟着,瞬间一阵刺痛从心口传来。
痛得我不由的尖叫一声,冷汗直涌。
意识瞬间清醒,忙握住凌沧掐着腰的手“凌沧!”
棺盖悄无声息的打开,凌沧一转手,将我抱在腿上,紧握着我的手,低头看向我心口。
那里刚扎去的三根细针,这会微微冒了头。
针孔中,渗着血。
这会不知道为什么,比扎进去时,痛多了,就好像那晚苏秀穿心引魂一样。
我全身软,完全靠凌沧怀里,还没有倒下去。
两具染着汗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因为痛意冰冷。
凌沧的,却还带着情欲未褪的炙热。
“她让你以身藏针?”
凌沧手轻抖着,抚着心口黑的针孔。
脸色沉,眼中微微有着痛色,声音还含着未褪去的沙哑“你自己扎的?”
我这会四肢软,靠在他怀里,连吸气都不敢了,一动,那针好像都随着胸膛浮动,在肉里扎进扎去的。
凌沧似乎自嘲的轻叹了一声,跟着我就感觉心口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