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点血而已,你竟也吝啬,当真是白眼狼!”
云晴瑶脸色一白:“玉瑶,你何苦这样刻薄。
“我刻薄?”
云玉瑶嗤笑一声:“你怎么有脸批评别人?”
“法储根本就不喜欢你,要不是你下药毁了他的储白,他会娶你?”
她压低了声音。
“你知道他有多喜欢我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他不忍心让我难过,跟我亲热的时候,体贴温柔,唯恐不能令我快乐。”
她的话好像一把刀,搅得云晴瑶的心骤然疼痛起来。
她停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进到屋里的时候,永昌侯夫人脸色铁青,躺在软塌上。
“母亲,孩儿来给您送药。”
云晴瑶露出还未愈合的手腕,再次割开,让鲜血流入碗中。
“昨日孩儿没来,还请母亲不要责怪。”
“你若是怨我,不想来,便不用勉强自己。”
永昌侯夫人眼神锐利:“让我死了你也称心如意!”
“母亲,我没有!”
云晴瑶面色惨白,顾不上捆绑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