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问:“实在不想学?嗯?”
裴欢看他一眼,脸埋进他的怀里,在他胸口处流着泪轻轻摇头。
傅衡见她这样,任她哭了会儿才问:“那刚刚背的是什么?”
裴欢带着哭腔,小声说:“法制史的起源。”
傅衡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在她的唇上亲了下,低声说:“你很棒。”
她含着泪软绵绵地对他笑了下,傅衡看着她,把她抱进怀里,抱了会儿后,才让她起来继续往下学。
这一晚,他抱着裴欢学到很晚才洗洗睡。
看着她睡下,傅衡出去买了药膏回来,轻轻抹在她的腿上。
她累极了,睡得很沉,无知无觉地躺着,傅衡呼吸沉得厉害,抹完用湿巾擦了手就俯身吻上她的唇。
她一开始推他,推不动,吻着吻着,无意识地轻轻吮他的唇。
傅衡吻了她一会儿,起身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次日早上,他送裴欢去学校。
下车前,裴欢抱着他不松,细声问:“考完你来接我么?”
傅衡低眸看着她,默了片刻,“嗯”
了一声。
裴欢这才弯眸笑着下车。
傅衡看着她进入宿舍楼,背影消失在人群才驱车离开。
刚掉头走了一会儿,经过岔路口停车等学生经过,就与从车上下来的章韵迎面撞见。
章韵看到他的车竟然这么早出现在这里,脸色微变,上前几步,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露出傅衡轮廓分明的脸。
章韵看着他,“这么早,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早,学校的工作人员都还没开始上班,他根本没理由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