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事,送标本给你检查呗”
张鹏说。
“我在外边办事”
我说道。
“怎么老在外边?”
张鹏问道,这些年,张鹏很少找我办事,但凡找到我,我恰好不在单位。
“你送到我们科就好了,我回来给你弄”
我说道。
“标本”
,“标本”
,找我的人都是标本,工作似乎理来理去都很乱,朋友拜托的事没有完成,外单位委托的事也没完成,新的任务又分配下来,新的焦虑来了。
三石想不通的我抑郁什么,我也想不通有什么抑郁的,我跟江星北说:“吃完这些药,我不吃了”
。
江星北说:“你要么听医生的话认认真真的吃,要么就硬撑,什么药也不吃,还有,你抑郁什么?”
。
我说:“抑郁是医师说的,我自己也不知道,睡眠浅,睡不好,睡不着,懂吗?”
。
江星北问:“昨晚下大雨,你知道吗?”
。
我说:“昨晚下雨了吗?我不知道”
。
江星北说:“睡的多好呀”
。
我说:“我从小就这样,睡着了,下雨我听不见”
。
江星北说:“你因为习惯了深睡眠,所以,不适应浅睡眠”
。
听起来合理,又不合理,但我说的浅睡眠其实是一夜无眠。
最近的雨很多,骑摩托上班是很轻松的事,我就会想,下雨的时候,是开车还是打车。
开车难找停车位,打车上班时间会不会延误,很小的问题,我会很认真的去想。
一周给奶茶洗一次澡,我决定三天洗一次,我想它变成一条身上香喷喷的狗,但好不容易教会了它不准上沙发,它香喷喷的,我又想抱抱它。
总是天马行空想一些事情,然后犹豫着要不要做。
尝试停药两天,但是状态不好,要么相信,要么硬撑,我选择硬撑,可撑了几天,我决定相信医师的话,服药半年。
二十年同学会将至,群里边很热闹,参与的人不少,我没有参与。
回忆一些大学时代的事,在这个班集体,我其实没有存在感,除了同寝室的,我好像谁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