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联系一下林嘉佳”
吴梓熙又说。
“要跟他说吗?”
我问。
“说一声,他去不去,我们也去”
吴梓熙说道。
“好”
我说。
吴梓熙突然变了,不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而把这些活都交给了我,我也有些犹豫,京城的生活已经过去三年,原本实实在在的存在着,而现在,就好像在梦中,有一些不真实感。
这种不真实感,和青春里的记忆很像,好像都记得,好像存在过,又好像不存在。
我和林嘉佳提了一下,没问之前,我好像就想到了结果,结果不出所料,林嘉佳不去。
林嘉佳说:“陈言锦可能给你们准备了一坛子酒”
。
我没有接话,吴梓熙也没有,我的信息是发在群里的,我们都能够看得到。
去安城约一场酒,但其实,我和吴梓熙的酒量都不大,特别今年,我明显感觉到,喝酒的状态大不如从前,很容易就醉了。
想起了一句古诗: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
在迷梦中忘掉自身,享受片时的欢愉。我们把自己灌醉,想要忘掉自我,寻回我们遗忘在时光里的快乐。
但其实,这些天有些沉重,有些关系不知不觉间早已形成了一个平衡关系,就好像我和王琦、蒋舟以及秦朗朗,不远不近,早已习惯多年。
但把这个距离拉近一点点,就像橡皮筋一样,反而,退回到更远。
吴梓熙发来了一些带着春天气息的照片,吴梓熙说:“我和几个闺蜜在踏青,周五,我们见了陈言锦,周六,我俩去踏青”
。
我说:“好啊,我俩去踏青”
。
忙碌了好些年,突然间觉得,原来生活中期待的是和平日里的不一样,每一天,早出晚归,每一天,做着同样的事,所以,我们希望生活有一点点不一样。
哪怕这种不一样带来了沉重感,那你也因为这份沉重感的不同,而感觉到值得体验,也值得尝试。
所以,我等待着安城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