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作为最后一名进学校,可紧张了,只能比其他同学更努力。”
夏仰说到这里,笑了下,“还好后来拿了桃李杯,带我的老师都能扬眉吐气些。”
段宵抚了抚她的背:“读隔壁那所高中,就遇不到我了。”
“是啊。”
如果父亲没出事,她不会一个人搬来京州投奔亲戚,不会在京郊上完初中。之后也不会上附中,不会因为校区重建搬去有他在的主校区,更不会遇到罗良琛。
有些事情就像蝴蝶效应。
一环扣这一环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夏仰眨了眨眼:“好晚了,我要回去了。”
“嗯。”
他说着放开手,要起身。
“你不用送我了,这离学校这么近。”
她坚持地把手放他肩膀上,把他推回去,“我可以自己坐地铁。”
段宵:“这么晚了。”
夏仰低眼看他:“哪有很晚?地铁还开着。”
况且,刚才把周栖曼赶走的不也是他吗?那会儿怎么不说“这么晚了”
。
“那你等等。”
段宵进了卧室。
片刻后,他拿着一把折叠的瑞士军刀过来。这刀不超过10公分,能带上地铁。花纹精巧,刀柄绣丽。
夏仰不解地看着他把这把刀放在自己手里:“你要干什么?”
“过几天不是要搬家?一个人住总得带点防身的东西。”
“我在网上买了阻门器和可视监控。”
他轻描淡写道:“那些不够。”
“要是真碰上坏人,难道我要直接杀了他吗?”
夏仰捏着那把刀,开玩笑道,“那我也得坐牢了。”
尽管不太喜欢这个假设命题,但段宵还是回应道:“遇到了就捅。我保你,我给你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