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开门!”
柳佳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叫道:“快开门,我有事找你……”
“啊,柳嫂子?”
华子良忽然想起来,今天帮柳嫂子挑糯米,她说要给自己好东西吃。
自己都忘了这事,难道柳嫂子这么好,把好东西送来了?
大门刚刚打开一条缝,柳佳云就风风火火挤了进来,叫道:“子良你真的会看病吗?我身上好痒,痒死我了,快帮我看看!”
华子良皱眉看着柳佳云,打量她的气色。
柳佳云就穿着背心和四角短裤,身上都是抓痕,面色赤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牌回家,身上就开始痒。本以为洗个澡就没事了,可是洗澡之后,全身都开始痒起来,还很痛,风一吹都痛,衣服碰上也痛。”
“原来是看病,我还以为柳嫂子送东西给我吃。”
华子良撇撇嘴,端来长凳,让柳佳云坐下。
柳佳云龇牙咧嘴:“傻子,你要是有本事帮我止痒,我明天杀鸡打酒,请你吃饭。”
“说话可要算话。”
华子良一笑,给柳佳云把脉。
柳佳云则坐立难安,一直抖。
“我擦,中毒了。”
两分钟后,华子良松开手。
“什么,中毒?”
柳佳云吓一跳:“我什么都没干啊,也没碰上农药,怎么会中毒?傻子你在吓唬我吧?”
“你才是傻子。”
华子良翻白眼,悠悠说道:
“脉象急促,忽来忽止,就像喜鹊啄米,是中毒的迹象。不过毒在皮表,还没波及肝脏。死不了,我可以治疗。”
“那你快治啊!”
柳佳云叫道。
华子良围着柳佳云转了一圈,忽然伸手,在她胳膊上轻轻拂过。
“嘶……”
柳佳云痛得一激灵。
华子良闭上眼睛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我知道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