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一只手将花念的手反锁在对方身后,另一只手去扯花念的衣服。
花念轻微颤了一下,手这么被魏宿抓着,酥麻感涌了上来。
谢昔:“!”
不是!
“魏宿。”
花念的侍卫也上前了。
三四个人拉着魏宿。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王爷请放开我家主子。”
“王爷这青天白日的,你别太过分。”
“魏宿你是不是有病。”
这句话不是花念说的,是谢昔说的。
谢昔真是服了。
而花念,从始至终都没说话,就这么看着魏宿,冷冷地看着。
魏宿一顿,慢慢放开了手。
花念衣襟被扯乱了,不过还算得体。
“让开。”
花念的侍卫退开,谢昔使劲将魏宿拉过来。
你喝了点酒就这么莽撞吗?
不怕花大人今日朝上再参你一本啊。
魏宿甩开谢昔。
看着花念上了马车。
他原地站了会儿。
谢昔松了口气:“不是我说,你在想什么?”
魏宿歪头看了眼谢昔,转身轻功追着马车跑了。
谢昔被魏宿带起的风刮了一脸,随后反应过来。
“魏宿!”
天杀的,还不死心啊。
文人最看重气节,虽然花大人一路走来手段并不光彩,但也是文人啊,魏宿去扒人家衣裳,不怕被打死吗。
魏宿追上马车,翻身进了车厢。
花念正在看公文,公文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人按倒在了马车内,还好他的车铺满了毯子,身后的靠枕也足够软。
哪怕是这样,他的腰接触到靠枕依旧软了下来。
狗魏宿,真的要他睡几天才能恢复。
花念眼眸轻颤,深吸气。
“殿下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