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一个话题:“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报复几年前的事?
花念:【没有目的,我救了你,现你是那年的人心存怨恨。】
魏宿:“那一年。。。。。。”
他想起那天的慌乱:“抱歉,错在我,要杀要剐我都接受。”
花念莞尔,魏宿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喜阴谋诡计,也够坦然,恩是恩,怨是怨。
花念:【不杀你。】
魏宿:“什么意思。”
花念写字:【让我爽回来。】
魏宿差点不认识字:“你胆子可真大。”
花念将被子拉过来坐着:【一直如此。】
魏宿:“不可能,那晚你算是救了我,恩我可以还,你觉得有怨我也可以还,你杀了我我都能接受。”
花念写字:【你接不接受不重要。】
写完他撑着疲惫的身体给魏宿擦干净身上的汗,剩下的药效应该不强,给魏宿穿上了里衣盖着被子就打开门让人进来收拾。
魏宿沉默了良久。
“那一晚你为何会在三楼?”
花念神色淡漠,屋内收拾东西的下人进进出出,他走过去:【你想说什么。】
魏宿眼睛看不见,他沉声道:“如果你过得不好那晚过后为何不来找我。”
邀月楼男女的生意都做,他后来查过,三楼是特地给那些家道中落被卖,才艺和容貌出众的官家子女伺候人的地方。
对方过得不好来找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对方一个人走到今天。
花念撑着头轻笑了一声。
【找你然后呢?你娶我吗?】
魏宿斩钉截铁说道:“娶。”
他会负责到底。
花念心绪复杂,仿佛看见了当初那个少年将军。
【晚了。】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你陪我几日。】
魏宿再次沉默。
花念慢条斯理整理着魏宿的衣衫,看着对方肩膀上的箭伤心里沉了沉:【七日,七日我就放你走。】
魏宿在想什么花念不关心,他喝着熬好的粥,去问神医魏宿身上的药要什么时候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