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知道宴会是为她而办吗?”
刑荆山道。
赵熙不可置信抬头:“怎么会让公主知道,我母亲那还在犹豫,我好说歹说她才愿意见见公主。”
为什么犹豫不用他直说想来刑荆山也明白,赵熙说完突然清醒了一些觉得自己失言掩饰道:“我其实不在乎那些事的。”
刑荆山眉心狠跳,发出抹冷嗤,在赵熙诧异的眼神中直言:“这只是赵兄你们一家人的想法,不必强加于人。”
赵熙有些下不了台,脸色有些难堪,但下一刻刑荆山的话让他瞬间清醒:“毕竟公主也不是常人。”
赵熙这才意识到自己醉酒后拿皇室在开玩笑,若是这里坐的是敌对家的人那……
赵熙一想身上出了身冷汗,起身摇摇晃晃朝刑荆山行礼道:“是我喝多了,刑兄见谅。”
因这一出酒场自然进行不下去了,等赵熙被仆人架走后刑荆山起身往后院走去。
夜风一吹,他脸上唯一一点酒意也消散了,将帖子交给母亲后,刑荆山又返回前院,但翻来覆去脑海里都是赵熙刚刚的话。
他是不是该去告知一下公主。
公主那般聪慧应当会明白忠勇侯府的意思,哪里需要他去告知。
但要是不去,公主会不会遇到什么事情?
刑荆山内心两个小人不停地对话,永和帝的话又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吵得他心烦意乱。
公主府,洛洄笙沐浴后躺在床榻上享受着婢女的按摩。
轻柔的手法让她这些时日的疲倦逐渐散去,眼睛微闭,脑海里却不断盘算着朝堂如今的局势,还有明日赴宴要做的准备。
想的她都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察觉到有人在她面前俯身,洛洄笙眸光倏然睁开,猛地起身将一旁婢女吓了一跳,下意识跪下。
“公主恕罪奴婢只是想帮公主去掉面纱。”
洛洄笙目光冰冷看着讨饶的婢女,没有探究她究竟出于好奇,还是其他原因干的事情。
见季姒进来,她朝婢女摆手道:“下去吧!”
婢女没想到洛洄笙会如此轻易放过自己,顿时松了口气,只是还没等她离开就听到洛洄笙道:“以后不必贴身伺候了。”
洛洄笙并不需要擅作主张的婢女,婢女刚要跪下继续求饶,却对上季总管阴冷的眸光。
季姒喝道:“还不下去。”
婢女打了个哆嗦,不知怎么浑浑噩噩的就离开了。
季姒见她出去,跟着确定了外面没有人才重新回到室内从袖内拿出一个信筒放在洛洄笙面前。
洛洄笙看着熟悉的信筒诧异看向季姒,季姒解释:“刚刚门房说有人找奴婢,奴婢出去后有个小乞儿给了奴婢这个。”
这种信筒是边关一种植物的根茎制成,水火不侵,怎么会出现在小乞儿手里。
洛洄笙犹豫后刚打算伸手,季姒已经拿出一张帕子对洛洄笙道:“奴婢来。”
打开后里面只有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