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一会儿,姜语悠推开了迟景淮。
“昨天你和唐书月去哪了?”
姜语悠语气里既有质问也有埋冤。
这一天一夜,她内心焦灼,几乎失去了理智。
“吃醋了?”
迟景淮笑眯眯地看着她。
“对,你和她孤男寡女的,这么晚才回家,干什么去了?”
姜语悠拿出了女朋友的样子,要拷问迟景淮。
“你怎么知道我和她孤男寡女的。”
迟景淮笑吟吟的,并不回答,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吃起醋来这么可爱。
“她昨天和我说她会找你。”
姜语悠伸出两个手,轻轻揉捏着迟景淮的耳垂。
这是她小时候最喜欢干的事,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喜欢这样拽着父母的耳朵,轻轻揉捏耳垂。
为此,她没少挨郭丽平的打。
九岁以前,姜国兴是让她捏的。郭丽平觉得耳朵捏的疼,经常反手就给她一下,打得她不敢随意伸手。
“我和她一起去找平台方沟通去了。”
迟景淮并不挣脱,任由姜语悠拽着自己的耳朵,揉来揉去。
“你不是说不参与的吗?”
姜语悠很吃惊,她知道迟景淮很有原则,不可能唐书月一喊就去动物实验平台参与此事。
“不是以我个人名义,是我老师首肯的。”
“你老师章院士?他怎么会知道?”
姜语悠更吃惊了,她可从来没想过这种小事会惊动这个八十多岁德高望重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