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齐府的平静。
来人是绸缎庄的伙计,他气喘吁吁地跑到齐婉婉面前,脸上满是焦急,“小姐,不好了!咱们的绸缎庄……生意,生意快做不下去了!”
齐婉婉心头一紧,顾不得其他,立刻起身,“怎么回事?仔细说!”
伙计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自从……自从城西的张老板开始恶意降价,我们的客人就……就都跑光了!现在店里冷冷清清的,几乎没有人上门啊!”
齐婉婉眉头紧锁,脑海中闪过前世关于绸缎庄衰败的记忆碎片。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凌厉,语气却依旧冷静,“带我去看看。”
绸缎庄的景象映入眼帘,与往日门庭若市的繁华景象截然不同。
宽敞的店堂内,空荡荡的,只有几个伙计无精打采地站在柜台边,唉声叹气,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着。
曾经琳琅满目的绸缎,此刻也显得黯然失色。
齐婉婉的目光扫过店铺的每一个角落,心中的怒火在悄无声息地燃烧。
她走到一个伙计身边,低声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老板为何突然降价如此之多?”
伙计摇摇头,沮丧地说:“小的们也不知道啊!那张老板就像发了疯一样,说是要让咱们的绸缎庄开不下去。他家的绸缎,价格比我们低了一半还多,谁还来我们这里买啊。”
齐婉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知道这绝非单纯的商业竞争,背后一定有阴谋。
她必须尽快找出真相,否则绸缎庄的命运堪忧。
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不容许前世的悲剧重演。
“走,去会会这位张老板!”
齐婉婉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转身走出了绸缎庄。
齐婉婉带着一腔怒火来到了张老板的绸缎庄。
一进门,就看到张老板正坐在太师椅上,得意洋洋地晃着身子。
看到齐婉婉,他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哟,这不是齐家的大小姐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是想看看我的生意有多兴隆吗?”
齐婉婉强压怒火,冷冷地开口,“张老板,你的手段未免太卑劣了些吧?恶意降价,扰乱市场,这可不是一个正经商人该做的事情!”
张老板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脸上写满了嘲讽,“齐大小姐,商场如战场,谁有本事谁称王!我降价那是我的本事,你要是没本事,就怪自己吧!”
他周围的伙计也跟着发出阵阵轻蔑的笑声,这笑声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地刺痛着齐婉婉的自尊。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涌上心头,几乎要将理智淹没。
她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此刻绝不能乱了阵脚,“张老板,你这样恶意竞争,迟早会遭报应的!”
张老板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报应?哈哈哈,我张某人可不怕什么报应!我只要能把你们齐家的绸缎庄搞垮,我就心满意足了!”
就在齐婉婉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温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张老板,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商业竞争,公平为上,你这种手段,未免有些下作了吧?”
齐婉婉并未被张老板的嚣张气焰吓倒,她早已暗中调查,并掌握了张老板散布谣言诋毁齐家绸缎庄的证据。
此刻,她从袖中掏出一叠纸,在众人面前一一展开,“张老板,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没人知道吗?这些,都是你花钱雇人散布谣言的证据!”
每一张纸上都写满了对齐家绸缎庄的恶意中伤,字字句句都透着阴险狡诈。
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惊讶的表情此起彼伏,像波浪般涌动。
他们原本以为张老板只是降价竞争,没想到背后还有如此阴险的伎俩。
张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没想到齐婉婉竟然掌握了这些证据。
他原本得意洋洋的笑容僵在脸上,像一张面具般滑稽可笑。
齐婉婉的智慧如同利剑,狠狠地刺向了他,让他无处遁形。
“你……你这是污蔑!”
张老板的声音颤抖着,色厉内荏地反驳。
齐婉婉冷笑一声,“污蔑?在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还能有假?你敢不敢对天发誓,说这些证据都是假的?”
张老板哑口无言,他不敢发誓,因为他知道,一旦他发誓,将会遭到天谴。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谋被揭穿,声誉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