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爵不禁笑着摸他湿软的丝,“怎么会呢?你只是体香比普通人更浓郁一点而已,不是真的有什么疾病,这是上天给你赋予的礼物,是其他人嫉妒也拿不走的天赋。”
而且。
“有我在呢,其他人除非是践踏过我的尸体,否则不会有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其实搞冷战真的不好受。
鹤爵一个人安静地睡了三十几年,毛病特别多,不喜欢床上铺得太软或太硬,也不喜欢屋内的光线太亮或太暗,即使鼻子闻不见也必须要点一阵子的助眠熏香,不能说鼻子不灵光就彻底不管它。
沈望统共才陪他躺了几天?
鹤爵现在如同饮鸩止渴,一旦怀里没有搂住沈望,一整夜的辗转反侧,外加头疼眼花便迅缠上来了。
话说,他现在三十几岁的老男人,总共还能活几年呢?
他这辈子像个佛子一样,对谁也无欲无求的,现在一心只想要个人陪在身边,算是很过分的要求吗?
沈望慢慢恢复了一点理智,其实他也太容易紧张了,据说女人的子。宫其实很小的,而他那个畸形的小东西,按照给他做剖腹产手术的大夫说,根本没什么形状。
搞不好沈妙妙的时候,已经切掉了!?
沈望一醒神,正现自己被鹤爵抱着,非但如此,他怕从鹤爵身上滑下来,也用双腿夹住对方的腰肢。
这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
完全属于不一样的感受,真的会有很明显的存在感和嵌合感。
鹤爵觉察出对方似乎恢复理智了,还有要跑的趋势,赶紧道,“对不起。”
沈望以为自己听错了,惊得瞠目结舌。
这是谁?这是哪里?我产生幻觉了?
鹤爵捏了捏他的耳朵,“你听见了,我知道的。”
他这辈子从没对任何人,任何事说过道歉的话。
从不。
所以说一次刚刚好。
沈望蓦得脸如火烧,“好奇怪,你说对不起?”
鹤爵嗯了一声,用鼻尖不停地蹭沈望的鼻尖,展现出难能可贵的体贴和耐心。
还有满满的温柔。
“你说过的话,我全部认真思考过了。”
没有办法,彻夜难眠之后,大脑里除了生意,完全只能想到沈望的事情。
“我一直没有跟任何人有过肌肤之亲,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望崽。”
“我会好好学习的,但是这种事一个人学比较慢,所以就麻烦你跟我一起学习。”
不是!
沈望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要跟鹤爵学什么课程。
忽然。
他想起来了!!!
啊啊啊啊!!
天哪,他那天只是气糊涂了啦!怎么可能因为疯,胡乱扯那些有的没的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