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絞盡腦汁挑別的刺,在一旁扭來扭去,總找不到舒服的姿勢。
蔣翼一把關了psp,問:「你怎麼回事?」
「沒事。」
他作勢又要開機,我忙說:「明雨不去北京,念慈也說不去了,只剩下咱們了……」
蔣翼怔了怔,沒說話。
「還好你和莊遠都定了,不然我都不知道當初選去北京是為什麼。」
我這是真有點困了,把頭埋在他肩窩裡,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蔣翼還是伸手把我攬進了懷裡,他莫名揉捏了一下我的肩膀,最後只說了一句:「明天體育測評,別忘了穿運動鞋。」
我困勁兒上來,也不知道有沒有答應他。
可迷迷糊糊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做夢,似乎聽見身後是關的聲音:「你什麼時候和她說?」
說什麼?跟誰說?
蔣翼沒回答。
「你捨不得也沒用,拖了這麼久,到時候知道了更難受。」
蔣翼的手臂猛然抽緊。
這是在說什麼?
關的聲音聽著莫名焦躁:「你到底在怕什麼?」
蔣翼半晌才說出幾個字,「她可能要大鬧一場吧。」
誰?這是在說誰?
「發脾氣、摔東西,賭咒發誓說再也不想見我了……」
這是誰這麼潑辣?怎麼讓蔣翼這麼害怕!除了我還有人敢這麼欺負蔣大爺可不行!我心裡氣急可是腦袋迷糊,卻聽見關倒是比我還生氣,「你當鴕鳥拖著她就不會鬧了是吧?」
好半晌,蔣翼才說了一句:「等,她高考之後吧……」
我努力想聽,可實在是太困了,無論如何都睜不開眼睛,到底陷入夢裡,沉沉睡了過去。
考前的一月,不知是終於被緊張的氛圍感染,蔣翼變得越發不愛說話,同樣話少的還有電影終於確定要定檔十一國慶檔的鄒航。
不過鄒航是只不跟明雨說話。
明雨似乎也沒有太在乎,如果不來學校給我補課,就是帶著書去圖書館一坐就是一整天。
一切都沒什麼,一切都等高考之後再說吧。
高三的最後一個月,漫長又飛快。
我幾次摸底考成績都直線上升,也不打算報考太離譜的院校,考試雖然有壓力,但基本上不算太緊張。不過爸媽還是和其他家長一樣如臨大敵,早早在市內訂好了賓館,免得我們第一天考試還要回廠里,影響休息。
郭靖媽媽早早備菜,打算當天給我們送到賓館,全部家長都進入緊急動員狀態。
我很想說服爸媽不用定賓館,但是根本是徒勞。
考前一天又說起這事,我媽給我削好五支2B鉛筆,裝進筆袋說:「這些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怎麼安排你聽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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