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那时候心力交瘁,根本无心搭理她。
傅逸舟眸色渐暗,陷入沉思。
好半晌他轻笑:“有意思。”
见我呆愣,傅逸舟捏了捏我的脸。
“放心吧,我来想办法。”
傅逸舟没有多留,叮嘱我锁好门后就离开了。
次日,新闻报道傅逸舟强势回归集团,插手了好几个项目。
股民们都在讨论傅司年会不会被夺权时,我接到了傅母的电话。
“喂……”
“惊蛰啊,晚上和司年一块回来吃饭吧,我安排了你爱吃的菜。”
不等我拒绝,傅母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这才想起,虽然我们离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但确实没有和家里人认真的说过这件事。
既如此,还是有必要去一趟的。
我赶到傅家别墅时,傅司年也刚好到。
见到我,他也不意外。
我绕过他打算先进去,他却拦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