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侯爷有点懵。
司侯爷看着面前整整齐齐的三排祖宗牌位揉了揉眼睛。
司侯爷不可置信,伸手狠狠掐了自已的大腿一下,发出了一声有点娇滴滴的痛苦尖叫。
司侯爷猛地捂住了自已的嘴巴,仿佛见了鬼。
怎么回事?!他刚刚不是还在自已的书房办完公、准备去心爱的小老婆那里用晚膳吗!!怎么一眨眼他就来到了祠堂里!
等等,祠堂!
司侯爷迅速左顾右盼、并且在祠堂里转了一大圈,更加惊疑不定怀疑人生。
应该在这里跪着的他的那个逆女呢?!
为什么那逆女不在这里反而他到了这里?难不成是那逆女偷偷给他用了什么迷。药、大不敬的把他关进了祠堂!
司侯爷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顿时脸上的惊疑就被愤怒取代,他大跨步地走到祠堂的门前拍门:“人呢!来人啊!快给我开门!”
这一声喊出来之后,司侯爷又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
怎么回事?!他、他的嗓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娘了?他明明有着浑厚低沉的侯爷嗓啊。
定是那逆女给他喝了什么药!
此时在祠堂里的司侯爷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很快他就真的开始怀疑人生了——
门外很快就有了应答,司侯爷还能听出那是他手底下一个忠心的老仆的声音。
他听到这声音就稍稍安了心,毕竟在他的印象中这个老仆可是最听他的话也最忠心的。
结果他就听到了一声阴阳怪气、抑扬顿挫的嘲讽。
“哟。我还以为大小姐你认命了、老老实实的跪祠堂呢。结果到底还是憋不住了,决定要对祖宗不敬、违抗侯爷的意思了?”
“哼。可见侯爷让我来看管你是多么明智的决定!”
“粗鲁没用的蠢丫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老老实实的在这里跪上三天,然后被禁足一个月。好好反思反思自已有什么错,以后就知道要不违抗侯爷的命令了!”
司侯爷被这一大段话砸的头晕目眩,而后脸上迅速浮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该死的奴才喊他什么?!
粗鲁没用的蠢丫头?
不不不,重点不是粗鲁没用的蠢丫头,而是那蠢货怎么会认为他是个丫头!
司侯爷迅速低头看了看自已的身体,还全身上下的摸了摸。
没错啊!他是他自已!他是文信侯啊!
虽然、虽然他的声音娘了一点,但他的身体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司侯爷沉默片刻,然后决定再给他这个愚蠢的仆人一次机会。
这一定是这个仆人没有看到他本人、没有感受到他身为侯爷的威严,只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才误认为他是那个逆女的。
只要让这个仆人打开祠堂的大门,他就一定会立马认识到自已的错误,然后给他磕头求饶。
看在这老李口口声声都在维护他的份上,他就不计较刚刚他的出言不逊了。
于是司侯爷深深的吸了口气,又清了清嗓子,努力想让自已的声音有几分像从前。
可惜开口之后他就知道他的嗓子回不到从前了。
还是那么娘,呸。
“……老李,把门打开。我不是司清澜那逆女。我是文信侯本人,你只要打开门看到我就会知道我是我了。那逆女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我带到了这里,你只要打开门就会知道真相。到时候,本侯会重重赏你。”
司侯爷说完这些就挺胸抬头的等待着老李忠仆给他开门,然而他等来的是一声大大的呵~呸!
“呵!你要是文信侯那我就是镇国公啦哈哈哈!”
“呸!小丫头片子把我当猴耍呢?!想用这么拙劣的借口让我打开门然后你好趁乱冲出去是不是?!”
“我老李不吃你这一套!”
“而且说你是蠢丫头你就是个蠢货!这么离谱的理由你也敢用?哈哈哈,你是文信侯,你出来以后给我重赏?哈哈那我还是秦始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