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看了眼贾张氏,满脸怨气的翻了个身,冷哼了一声。
“还不是你害的,这个星期,师父不让我上工位,也不指点我做东西,就让我和其他学徒工一样去搬东西,那些都是铁疙瘩,死沉死沉的。”
“我看我师父是因为你彻底放弃了我。”
贾东旭抱怨着,他现在心里才明白,在轧钢厂没有易中海罩着,他的待遇就和别的学徒工一样,那是什么苦活累活都是他们这些人的。
“易中海这个死绝户太过分了,凭什么让我儿子搬这么重的东西,不行我要找他理论去。”
贾张氏听完贾东旭的话,立马就怒了,直接就要去找易中海的麻烦。
她知道这肯定是易中海故意折磨她儿子的,真当她贾家好欺负了是不是。
“妈,你别去,没用的。”
“这些活按照厂里的规定,本来就是轧钢厂的学徒工做的,原来我不做,是车间主任看我师父的面子,没有给我安排,现在师父都放弃了我,车间主任肯定是按照制度让我去搬东西的。”
“就算你找师父闹也没用,你闹到轧钢厂也没用。”
贾东旭满脸委屈地说道。
贾张氏听到这里,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她知道自己输了,易中海都不用和她吵架,就把贾东旭弄得这么惨,要是她再去和易中海吵架,估计自己儿子就更没有好果子吃。
如果让儿子辞掉工作,那家里的日子过不下去,而且轧钢厂的房子还有可能被收回,那他们母子就无家可归,变成了流民。
可是找新工作的话也不容易,这年头工作哪有这么好找工作,四九城现在就是人口多工作少。
但是让儿子这么继续干下去,她心里不忍,而且看贾东旭的情况估计早晚要累死,到时候贾家就真的要绝后。
她看了看贾东旭,咬了咬牙,还是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隔日一早,易中海刚刚出了四合院准备去上班。
突然有人喊住了易中海。
“易师傅,你们中院的何雨水在家吗?这里有从保城寄来的一封挂号信和钱。”
易中海转头一看是邮局的小赵,他是南锣鼓巷的邮局送信员。
“小赵呀,何雨水不在家,这丫头才八岁,是谁会给一个八岁的女娃寄信呀!”
易中海好奇地问着,他心里也有些疑惑,总不会是何大清吧。
小赵拿起信封看了看,然后笑着说。
“是他爹何大清,里面有一封信,还有十万块钱。”
易中海听到后眼睛一亮,心里想着果然是何大清,他思索了片刻。
“小赵,如果你放心的话,你把信给我吧,我下班转交给何雨水,何雨水要上学白天不怎么在四合院,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晚上送来。”
易中海笑着说道,就算是晚上送来何雨水还是不在四合院,到时候这信还是会到他手里。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也是南锣鼓巷的老住户,又是何家的邻居,而且是轧钢厂的高级技工,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小赵说完把挂号信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接过信准备去上班,
“易师傅,麻烦你签个字,这是挂号信必须要签字按手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