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
贺临洲面色凌厉,“贺家不需要和胡家联姻,你嫁与不嫁,对贺家没任何作用。”
乔婳咬得下唇生疼。
“胡家攀附上贺家,倒是肯出天价的聘礼,你打算拿那笔钱,偿还贺家吗?”
贺临洲抬起她脸,“欠的钱有着落了,欠的人情债呢?”
她不言语。
“贺先生。”
保姆拧了拧门锁,“老爷子要亲自请您过去了。”
乔婳奋力推开他。
贺临洲转身,拉开门,“乔小姐不舒服,煮一碗粥给她喝。”
保姆眼神朝里面瞟,他挡得严实,只瞟到整整齐齐的床。
哪里感觉不太对。
又形容不出。
保姆点头,“是。”
贺临洲离开后,乔婳在屋里坐立不安。
她蹑手蹑脚出去,盯着尽头的书房,静悄悄的。
贺淮康白天基本不在家,一般是晚上在餐桌问问贺临洲的工作,问问贺夫人圈子里的新闻,极少这么郑重严肃。
显然,是发生重要的事了。
乔婳慌得手抖个不停。
好半晌,书房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