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收拾好情绪,营业执照也由专人送到她们手上。
送走工商局的人,何琳拍拍何楚肩膀,“楚楚,看来就是晏迟继故意的,他那种人就像藏在阴暗处的毒蛇,让人防不甚防,你在他身边,千万要小心。”
“姐你放心,我能保护好自己。”
何楚拉着姐姐往外走,语气温柔道:“很晚了,明天花店还要重开业,你该回家休息了。”
何琳脸色担忧,她熟悉亲人,自然明白妹妹镇定外表下掩藏的愤怒,她想说些什么,却被何楚一路拉着上了出租车。
看着出租车疾行进车海,何楚开着宝马,一路脚踩油门往别墅赶。
半个小时后,她回到家。
客厅灯亮着,她径直往里走,朝坐在沙上看财经报的晏迟继道:“是你让人收走我姐姐花店的营业执照?”
“是你搞砸了宋可副总编的位置?”
“是你今晚想让人毁了我和我姐姐?”
最后一句,何楚带了咬牙切齿的憎恨,她怎么都能活,可以姐姐的性格,要是遭遇了那种事情,还怎么活下去?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但看你的样子,并没有出事不是吗?”
晏迟继一手捏着女人下巴,一手穿过对方丝,扼住对方后脑勺往下压,似笑非笑道:“阿楚,一直温柔善解人意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张牙舞爪,像个要咬人的狼崽子?”
何楚被迫低头,男人双眼如黑曜石般明亮,像深海,像星空,深遂又神秘,彷佛有股神秘力量,能拖着人往里进。
她深吸气,双臂撑在沙上,强装镇定,“我的亲人、朋友,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一个接着一个被欺负,一环扣着一环,泥人也有三分性,晏迟继,我不开心。”
“倘若我和我姐姐今晚被那两个人渣欺负了,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大不了第二天艳照漫天飞,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可我有软肋,你也有,曼华……咳咳!”
“我要是你,现在就回房间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很快就会到,一切都好好的,你父亲也活的好好的,不好吗?”
晏迟继手掌下滑,扼住女人脖子,青色的血管在瓷白皮肤内若隐若现,轻易就能勾起人心底暴戾的破坏欲。
何楚心口隆起,又急塌陷,晏迟继就是在赌,赌她舍不得父亲,所以他才敢随便伤害姐姐、宋可,他就是觉得只要父亲在他手里,她就永远不会翻脸!
可她要是不强硬,那今晚的事情,以后就会更多!
“m国的科罗拉多州好玩吗?你频繁的转移曼华,她开心吗?”
何楚直勾勾盯着男人,艰难露出一丝笑,“晏迟继,你要是再伤害我的亲人朋友,我不保证自己会做什么事情,也别想着用我父亲要挟我,我这几年给他尽孝也够了!”
晏迟继拧眉,盯着女人血红的眸,恍惚间竟觉得她跟老二有两分相似。
一样的狠。
他松开手,后背放松靠在椅子上,轻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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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六声,“原以为你是温顺的兔子,没想到居然是咬人的狼,是我看错了人。这几年在我身边,没少怨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