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顾思辰关上了门。
这一夜,一夜无眠。
而第二天清晨,顾思辰打开家门时被吓了一跳。
方若雪竟然笔直地跪在门前。
看她那副样子,显然是硬生生在这里跪了一夜。
京市已经开始供暖,晚上走廊里的气温只怕已经到零下。
顾思辰没想到方若雪会用这种方式向自己‘赎罪’。
幸好是一梯一户,否则叫邻居看见了不知道怎么编排!
顾思辰深深蹙起眉头:“方若雪,你什么时候可以改改你这我行我素的毛病?”
听见声音,方若雪缓缓抬起头。
她面色苍白如雪,嘴唇也干裂得不像话。
“思辰,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赎罪’影响到我的生活了,而且如果你要‘赎罪,你不应该先把我的肾还给我吗?”
这一次,轮到顾思辰居高临下、高高在上。
“你说的对。”
方若雪摇摇晃晃站起来,双腿麻木酸软得不像话。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