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借陆氏的名号,我告诉你一个简单的办法。”
“认我当爹,或者给我当干儿子。”
“两个方法,任你选择。”
陈越泽连“啧”
三声,看好戏不嫌事大地吹了声口哨。
孙阳气得眼睛都红了,脖子青筋暴起,肌肉抽搐地不正常。
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陆靳臣简直欺人太甚!
身边的好友看不下去,站出来当老好人,两边都不想得罪地打圆场。
谁知陆靳臣半分面子都不给他,狭长眼尾挑起,眸中温度一寸一寸冷了下来。
“。。。。。。。”
成,多管闲事了。
他默默退出,眨巴着小眼睛看陆少爷挥。
孙阳握紧拳头,从牙缝里蹦出一行字,“陆靳臣,你到底想做什么?”
酒桌上放着散乱的酒瓶,灯光下的男人身材高大,鼻挺唇薄,仿佛嗜血成瘾的吸血鬼。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勾起唇角笑了笑,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腕骨分明的右手拎起酒瓶,食指上的蓝宝石戒指在光下熠熠生辉。
他猛地站直身子,右手快扬起,酒瓶照着孙阳的脑袋猛地砸了下去。
“卧槽!”
陈越泽吓出一身冷汗。
。。。。。。md疯子。
其余人震惊地瞪大双眼,被陆靳臣的疯劲儿吓得不敢动弹。
孙阳惊恐地叫出声,绝望地闭上眼。
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
“嗤。。。。。”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坚硬的酒瓶距离脑袋不足一寸的位置停下。
他僵硬扭头,对上男人讥诮嘲讽的双眼。
孙阳浑身瘫软地坐在地上,浅灰色西装裤渍出一团恶臭的湿痕。
陆靳臣随手一扬,酒瓶在空中抛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掉进垃圾桶。
“下次再乱说话,就不止这样了哦。”
陈越泽忍不住翻白眼。
还哦,哦你大爷!
吓死爹了。
陆靳臣嫌恶地在孙阳的高定西装上擦手,擦干净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留下一众吃瓜群众面面相觑。
孙阳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平等地朝每一个人疯,“都他妈给老子滚——”
他的目光如同阴沟里的老鼠,黏糊糊湿哒哒地附着在人的身上,叫人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