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
“我第一次,没经验,以后多练练就不让你疼了。”
“你还敢有下次?”
陆靳臣诚挚地点头。
包敢的。
少年咬了下唇,推他的肩膀,狠心道:“起来,我要回去了。”
沉木香愈浓烈,将人围得密不透风,陆靳臣眉头紧锁,趴他肩膀上很重地喘息着,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
“好歹同学一场,见死不救啊前男友?”
陆靳臣神志不清地吐出一句话。
话音落地的瞬间,俩人齐齐愣住。
他心里骂了一句“操”
,支起身子,轮廓锋利的脸上有些无措,“我不是。。。。。。”
没等他说完,小巷子外突然闯入两个不之客。
与他们视线对视的瞬间,江屿立马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冷漠戒备。
少年身姿高挑修长,长身玉立,素白的一张脸绷紧,瞳孔尽是漠然。
仿佛浑身裹满了尖利的刺。
两个黑衣大哥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陆靳臣,气喘吁吁道:“陆少爷,医生在找你。”
自从分化成enigma,陆靳臣每次病都很猝不及防,症状十分严重,个人忍受极大的痛苦。
“知道了。”
陆靳臣声线不太稳,高大的身躯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
江屿淡淡瞥他一眼,冷漠决绝,“我先走了。”
陆靳臣拉住他的手腕:“明天来上课吗?”
江屿:“我请假了。”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步履仓促,仿佛无声掩盖着什么。
两位黑衣大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自觉坏了陆靳臣的好事儿,靠着墙角不敢说话。
陆靳臣盯着他的背影消失,脚步一个踉跄,撞在了墙上。
他揉着眉心,“送我去医院。”
。
十分钟后,江屿回到破旧残败的家。
屋里没开灯,个室内陷入黑暗,清冷皎洁的月光洒进来,照亮男生紧蹙的眉眼。
他放下书包,轻手轻脚去了卧室。
一米二的单人床上,一个瘦弱的小男孩闭着眼睛睡觉。
他长相精致,眼睛眉毛跟江屿有三分相似,乌黑的眼睫毛纤长卷翘,此刻正一颤一颤的。
一看就是在装睡。
江屿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卷,声音轻柔,“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小卷毛装睡被现,缓缓睁开眼,黑曜石般的眼珠转了转,咧开嘴朝他笑。
嗓音又甜又软,乖乖地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