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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是我写的!”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与委屈,死死地盯着凌晏泽。
“王爷,这分明是有人故意伪造陷害我,你怎么能仅凭这一封不知真假的信就定我的罪?”
她的双手紧紧攥着那封信。
凌晏泽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到现在你还嘴硬!”
他怒吼道,一步上前,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姜绾歌,“这信上的字迹与你平日所写一般无二,你还想如何狡辩?”
姜绾歌的心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刺痛,她的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王爷,三年了,难道你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
“我自问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为何你宁愿相信这莫须有的证据,也不愿相信我?”
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手中的信纸上,洇湿了字迹。
凌晏泽不顾姜绾歌的哭诉,转身又从桌案抽屉里掏出一个锦囊,用力扯开,里面的东西“哗啦”
一声洒落在地,是几枚样式精巧的玉佩和一些碎银,还有一张房契。
“这些,你又作何解释?”
凌晏泽的声音低沉又冷冽,每一个字都像裹挟着冰霜。
他弯腰捡起一枚玉佩,拇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眼神却如锋利的刀刃般射向姜绾歌,“这玉佩是那男人身上搜出来的,而这房契,是在他的住处找到,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你的名字,购置时间就在几日前。”
姜绾歌看着眼前的东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慌乱地摇头,“不……这不可能,我从未见过这些东西,更没有买过什么房子。”
凌晏泽冷哼一声,脸上的失望愈发浓重,他的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
他的声音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说着,他将玉佩和房契狠狠扔在地上,抬脚用力碾了碾。
姜绾歌只觉心口一阵剧痛,她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双手下意识地撑住桌子,才勉强稳住身形。“王爷,真的不是我,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设下这重重圈套。”
苏瑶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抽抽噎噎地开口:“王爷,姜姑娘,我本以为咱们之间只是些小摩擦,没想到你竟如此狠心,做出这等事。”
凌晏泽看向姜绾歌,眼中的怒意愈发明显,“事到如今,你还不思悔改,满口狡辩。”
他转身背对着姜绾歌,双手背在身后,“来人,把她关进水牢,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